但却没有回应。
屏风后的那人似是故意让自己听见那头撕裂衣帛的声响,很快,一声 y- in 靡的呻吟自陆容止的喉头泻出,带着七分沉醉二分勾人,还有一分象征胜利的剜人。
就算还是个孩子,也同样有着伤人的利器不是么?
他低头,手心贴紧大理石地面,地面很凉,凉的仿佛二月的寒雪一点点冻结他此刻的意志:“罪臣苏少衍前来请罪。”他重复。
可惜仍旧置若罔闻。
似和自己较上了劲,当着自己的面,那个曾经对自己说着山盟海誓的人正霸道的拥紧着另一个身体肆意没入,是如此的狎昵而 y- in 靡,是如此的放纵而刻意,而自己仅仅能做的,只是低下头,不得不去聆听那一声接一声的喘息。
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事?
他实在想象不出,他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而已,如此低三下四去求另一个男人已经很贱了,更况是去求一个对自己早已移情别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