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是自由吗?

今天早上司徒姐姐帮自己化妆──以前都看夫人小姐化妆,今天次抹粉,

李明村既尴尬又兴奋。镜子裡的人好美,李明村难以相信那位美人竟是自己。

自己虽然大妹妹三岁,但身子没有妹妹高、长得没有妹妹美,甚至连胸脯也没

有妹妹丰满──李明村一直告诉自己说自己并不重要,守护好妹妹就好。

今天是有生以来次因为身为女人被称讚……。

李明村心理暖暖的,不只是因为美貌被讚美,而是司徒丽对待自己的那种尊重

和温柔。这几天三位姐姐真的一点也没有看不起自己。

这几天更冷了,早上起来忍不住吐了血。

司徒姐姐说一定得让先生医治一下──李明村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心脏扑通

扑通响得特别大声,方才司徒姐姐帮自己化妆时李明村一直担心自己的心跳声会被

姐姐听到。

rǔ_tóu好硬,有点疼…李明村胸口不住发热,脸颊也红了起来。

还没渡海来中土前就听过很多故事……。

那天闪不过挨了一掌,跌下擂台后步出场外时正好见到南宫姐姐神妙一手,直

想知道后面那幸运的男人是谁──先生真的不帅也不俊美,但就是很耐看,是李明

村会想要背着娃娃跟他一起种地的那种男人……。

想到这李明村突然感觉到下身一阵湿热,她慌忙想找毛巾却什么也找不到。

太丢脸了…李明村羞愧欲绝,但瞬时醒悟到好不容易坐在这裡,再怎样也不能

轻易死去。

每个走进去的女人都面如枯藁,过一会走出来时都神采奕奕、眼角含春。

李明村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十二岁那天晚上师傅爬到自己身上──很痛──但李明村知道自己不过是个女

奴,该发生的就会发生。

后来一两年时间有时师傅来,有时是师傅的儿子们来──李明村忍住疼痛,熬

到破晓还是坚持蹲着马步苦练基本功。

她想救妹妹,但她知道不可能;她听见妹妹哭嚎,但她什么也不能做……。

满十四岁后师傅晚上就再也不爬到她身上──她听到其他师妹在哭,但她再也

没有感觉……。

痛过了就好,活着才是真的──李明村活了下来,妹妹明岬也活下来了。

直到那天,李明村心裡一点涟漪也没有──那刹那间李明村只希望先生长剑刺

破自己喉咙,那人生就一切都解脱了。好美。

但醒来时李明村发现自己不但还活着,还成了先生的人。

李明村没听清楚先生说的什么【不再为奴、自由来去】,只觉得双脚发抖、莫

名湿热不断自腿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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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明村摀着脸拼命想叫先生别再弄了,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她十二岁就成女人了──她明白当女人是怎么回事,只想先生快点……。

李明村已经尿了一回,但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脚趾缩得发痛,身体烧得

快要不能呼吸,她知道那是粗糙的舌头滑过rǔ_tóu、肚脐……。

浑身三万六千根毛髮都起了鸡皮疙瘩,再下去就忍不住要叫了──她宁愿那天

被一剑刺死,也不愿此刻如此难堪……。

李明村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她曾经也努力想阖上,但一次又一次被强暴地殴

打、掰开,直到两条腿再也不听使唤自动张开为止。

男人鬍滑过大腿内侧,刺刺的感觉令她不禁打颤。

怎会这样……?

讨厌的舌头似有若无地搔弄让李明村又尿了一回。以前所有男人都是蛮横地插

进自己身体裡,但这男人不同,她想呐喊扯着男人进入自己体内──但她不敢也不

愿,她希望这一切只是个美丽的春梦而不要醒。

「嗯…」李明村伸挺腰肢调整角度好容纳男人的坚实。

终于…好涨…好麻…好舒服…原来可以这样……。

李明村有生以来次没有感觉疼痛──只有舒服──曾有段时间每次师傅进

入自己都会痉挛,那种痛是撕裂心扉的痛,但哭声只会让师傅更兴奋,紧束的嫩肉

完全不敌师傅灌注内力的凶器,每次都会在床单上留下大片血迹。

温度刚刚好,让李明村有种北国雪地中抱着暖炉的错觉。

大小也刚刚好,嫩穴充分放鬆湿润,正好饱满觉得微微发胀,一点也不会不舒

服。李明村脑中闪过前两天受邀去城云妃小院品茗时听到的笑话──那话儿大如白

萝卜──当时四女都只能尴尬地陪笑。

这白萝卜真好…真甜…真舒服…真想多咬上几口…真好……。

李明村知道男人盯着自己看,从刻起她就把眼睛摀上。好害羞……。

男人取过遮掩双眼口的小手交叉压在头顶,随着下身挺动节奏舔着她的耳珠、

肩头、锁骨、腋下。

啊…顶到了……。

李明村已算不出自己尿了多少次──好丢脸,但却又那么那么那么舒服…好讨

厌……。

啊……!

暖流很慢、很慢、很慢地从那深处流入体内,彷彿初春田水漫入乾涸整冬的土

地。

早被掏空的元被阴慢慢淹没,李铭村惊喜地听见体内经脉中微小的裂痕噼哩啪

啦地再次融合在一起。

那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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