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至于。”
“你这样的行径很像昏君。”
“昏君怎么了?我就算是昏君也是最强的那个昏君,他们奈我不得。”
祁云晟哭笑不得,但也被余渊这毫无保留的维护态度弄得内心一暖。
挺好的。
席红瑛打了个呵欠,似乎是被眼前两个小辈给酸到了。
黏黏糊糊不得劲。
她其实还是有点看不爽余渊的,可是自己的儿子继承了自己的奇葩眼光,也就是没办法的事情了。
而且如今要找出一个除了唤灵以外,全心全意保护自己儿子的家伙,也就这个鲛人了。不然她也不会特地让他加入这趟旅程。
希望自己没做错吧。
众人商讨了一番,基本确定了事态,随后便是带着义长老同族长等人交涉。
这件事其实没那么必要,但是不管是祁云晟还是席红瑛,都很想看看祁明光那个族长知道自己的得力副手竟然是对手安c-h-a的钉子之后,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
事实上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留在奚泉府的必要了。诚然这里充斥这两人童年的回忆,但是更重要的是现在。
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的机会啊!可以理直气壮离开了!
这一次不是众人前往万象谷,而是族长等人得知了消息,自己赶来那山谷附近。
刚一到,他们就看到了被五花大绑双目涣散,仿佛脱了魂的义长老,以及其乐融融聚餐的另一拨人。
祁明光瞬间大为光火。“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要如此侮辱义长老?!”
自己的手下被这般欺辱,对于好面子的祁明光来说无异于心口一刀,他面色铁青,瞪着那安静沉着的男人,“孽子,你何时才能让人省心。”
“这里只有自由之身祁景硕,族长大人。”祁景硕淡然道,“我想您的记忆力算不上差,不至于这点小事都记不住吧?”
“你!你现在到底是在闹脾气还是在和我作对!”祁明光道,“你现在回头,我还能饶你先前的过错。”
“擅闯祭坛是我的错,但是那是为了救司祭的权宜之计。”祁景硕道,“私自将人关禁闭的是你。”
“我身为司祭,判他无罪。”席红瑛也笑嘻嘻地道,“而且他可是为了救我才这么做的,反而应该嘉奖才是。”
“你!你这个女人,早就到了该卸任的时候了!”祁明光道,“你的卸任仪式,要等到什么时候!”
“等你让我顺眼的时候吧?”席红瑛勾唇,“开玩笑的,你以为我稀罕这个司祭位置吗?”
“可恶……”
“族长,话题扯远了。”信长老难以置信地看着义长老的惨状,“这……他到底是这么了。”
“红瑛啊,是义长老做了什么事吗?”仁长老的脸上也充斥着惊疑。
“关于这个。”祁云晟主动接话,“……”
还未说完,似乎是找到了司祭,祁明光一把将义长老捞走,护在怀中。
吉他三位长老也关切着。
“义长老?义长老!”他叹一声,“双目虽睁,神智丧失!”
“这……这分明是传承之中没有记载的法术!”
“天呐,义长老你快快醒醒。”
见他们嘘寒问暖,十分紧张,神智隐隐想从义长老口周谈话的举动,祁云晟顿时控制不住脸上的笑意,直接播放录音。
一下子,他与义长老的交流内容传递开来。
一开始那几人先是惊疑,然后不敢相信,在义长老交代的事情越来越多之后,他们的面上出现了几分难看,以及无法遏制的愤怒。
他们如此信任的同僚,竟然是幕后黑手之一!
他是个叛徒!内j,i,an!
还未解绑完,义长老就被摔在了地上,旁边几人的眼神瞬间从怜惜和心痛,逐渐转变为了杀意。
对于祁明光这种人来说,仪式感或者说面子,很多时候是他的行事第一准则,因此义长老的行为,是极大地折辱了他!
祁云晟笑而不语地看着这几个已经想杀人,但是还使劲憋着的几人。
祁景硕和席红瑛乐得看戏。
不得不说,这种努力保护一个人,结果对方是内j,i,an的戏码……太好玩了。
“如何?”祁云晟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向那气急败坏的几人,面上带了几分笑意,似乎有几分嘲弄,“诸位,如今真凶找出,证明是贼喊捉贼,不需要给母亲一点交代吗?”
“……”祁明光猛一咬牙,道,“开价吧。”
“哦?”
祁云晟眨眨眼,而席红瑛闻言直接翻了个白眼,祁景硕更是根本不意外祁明光会说这种话。
如果这件事暴露出去,就是他识人不清,留了一个内j,i,an当副手,用了那么长的时间都没发现,甚至还牵扯了当年的祭坛意外。
要知道,对于御灵一族来说,当年祭坛发生的意外意义非凡——那简直是在明着嘲讽御灵一族的实力。
如果不是因为生气,不是因为挂心司祭的安危,他们也不会难得集体出动,离开奚泉府去寻人。可惜因为伤亡惨重,才不得不撤退回来,重新龟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