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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少女心海底针

29年11月30日

小倩真的非常愤怒，因为她把哥哥在夜晚潜进自己房间内偷姦她的丑事告诉

爸爸后，爸爸虽然把哥哥叫过去盘问：「你昨天晚上对妹妹不礼貌？」，但是哥

哥却矢口否认的抵赖到底说：「没有啊！」，而爸爸竟然也没有再继续追究下去

就这样放他走了，这摆明就是认为即使她被哥哥偷姦，爸爸却一点也不在乎嘛！

虽然家中的长辈平常就毫不掩饰他们重男轻女的传统观念，让她一直感到非常不

服气而在学业上拼命努力取得了比哥哥还要好上很多的成绩，爸爸也经常为此多

给她零用钱以示奖励，但是阿嬷却还是无视于她的努力，还常在众人面前冷言冷

语的说：「猪不肥，都肥到狗！」，让她听在耳裡心裡面非常不是滋味，而今，

爸爸对偷姦她多次的哥哥又网开一面，又怎么能不让她为之气结？如此不平的情

绪难以获得排解，小倩自然对哥哥小明不再假辞色了，每次只要遇到他，小倩就

如见到仇人似的恶狠狠的瞪着他，而且也不再以「哥哥」

称呼他，而是以非常不屑的口气直接叫他的名字，对于妹妹这样不友善的态

度，小明自知理亏也不敢多说些什么。

除此之外，小倩每天晚上睡前也都一定会把门上锁，不再让哥哥有机会趁着

她熟睡后潜进房间内对她毛手毛脚，而小明在东窗事发后虽然没有遭到家中长辈

的责罚，但是丑事曝光后却也让他无地自容，即使性慾依然强烈，但他也不敢再

打妹妹的主意，每天只能强行压抑自己，顶多只能看着自己刻意收集来的报章杂

志上那些清凉的美女照片以及让他浮想连翩的文章聊以解馋，一到假日，他就往

同学林裕章的家里跑，一方面逃避家中那令他感觉几近窒息的气氛，另一方面当

然是藉此机会亲近小霞这一位他心中暗恋已久的阳光少女。

林裕章其实是有数百年历史的板桥林家之后，只不过这个大家族在开枝散叶

后，林裕章这一支系因为子孙繁多，庞大的祖产不断的分割细分下来传到他爸爸

这一代已经所剩无几，只有一小块地盖成了一幢四层楼的公寓，让他们家与几个

叔叔各住一层，由于面积并不大，所以除了父母亲住一间、林裕章住一间之外，

剩下一间就由他三个姐妹一起住。

或许是因为林裕章的父亲在初中毕业后就出社会到工地工作，在下班后就喜

欢和其他的工人们喝两杯，一酒醉回到家就经常发酒疯打老婆打小孩出气，使得

从小在老挨父亲打骂与妹妹围绕阴盛阳衰的环境下长大的林裕章个性变得畏畏缩

缩缺乏男子气慨，在学校总是常遭其他男同学们欺负，让天生就富有正义感、身

材又高大的小明不得不挺身而出保护他，使得无论是外型、个性与家庭背景都迥

异的两个人竟因此变成了好朋友，在林裕章热情主动邀约下，小明在一个周末的

午后前往林家做客，就深深被林裕章的二妹小霞那活泼可爱的脸蛋与明朗的性格

所深深吸引，此后只要一有空小明就会往林家跑。

虽然在严厉父亲的打骂教育与姐妹成群环绕下长大的林裕章缺乏阳刚的男子

气慨，不过在青春期的荷尔蒙燃烧下，他与一般同年龄层的男孩子一样仍然会对

异性感兴趣，而他三个妹妹自然也就成为他下手的目标。

他的大妹小秋就曾当着小明以及另外一位经常造访林家的同学苏启元的面抱

怨她的哥哥林裕章不时就会伸出咸猪手偷袭她与小霞的胸部、下体与臀部，大骂

林裕章下流连自己妹妹的豆腐也敢吃，但林裕章却依然故我，还是一逮到机会就

当着小明与苏启元这些同学面前对他的妹妹们毛手毛脚，并招来妹妹们的粉拳回

击伺候，这种带有xìng_sāo_rǎo意味的兄妹间打打闹闹在林家竟然能够被容忍，家庭气

氛还是依然和乐，让小明看在眼裡只觉得好生羡慕。

倒是当林裕章有事要进他妹妹的房间时，都会被苏启元笑他：「又要去luàn_lún

了！」，林裕章的脸上会浮上一丝尴尬的表情而引得大家哄堂大笑，但小明在跟

着大家一起笑之馀，也会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其实早就在对妹妹小倩luàn_lún偷姦而

暗自感到心虚──他也是从苏启元口中，他才次学到「luàn_lún」

这个名词，并逐渐弄明白这个名词的意涵，进而瞭解到自己从小跟妹妹小倩

玩的xìng_yóu_xì乃至于趁着午夜偷姦妹妹的行为，都是世俗所不允许的禁忌，从而更

加渴求那纯洁的爱情来洗刷自己的满身罪恶，而更频繁的往林家跑，想要从每一

次见到小霞那天真无邪又美丽的脸庞寻求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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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举动自然引起了小明父亲的注意，再三的训斥他有空时必须要多读书

，给弟弟妹妹当表率，不要老往同学家裡跑，而这让对他一直心存不满的小倩逮

住了机会，趁机把她从小秋这一位同班同学口中所听到的有关小明在林家的种种

言行举止拿来作文章、冷嘲热讽，让小明无地自容而更不想呆在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