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为何不让你进去看啊~”谢父不仅明知故问,还越发大声的说了出来。
谢清歌脸上一抽,‘这个糟老头子!老狐狸j-i,ng!不要脸!呸!’
“哥哥说我身体不好,催着我回去歇息,可父亲昨天明明为我看过,才许我来看的。”谢清涵自是不知二人之间有何交易,又有何苟且,只想过了这关再说。
“对啊,我明明亲自给清涵看过,才准清涵来学习学习的,要不每日都在房里带着,就算没病,也得生出病来。”
谢父怕是人不知道似的,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屋里的人也都能听得清楚,“跟着爹爹走,我看谁会拦着我的掌上明珠!”
二人一仆路过谢清歌的时候,谢清涵还不忘朝他吐吐舌头,尽显调皮可爱,谢父更是大声一句,“来,儿子咱们走。”
纵使谢清歌恨的牙痒痒,只得抬起自己那住了铅的腿,跟着一起进了屋。
‘打不了就是鱼死网破呗,反正丢人大家一起丢,也不是我一个丢,怕什么!走着。’
几人一进屋,屋内人便都站了起来,原本不算欢快的气氛,变得紧张起来,夜魅的眼、心,伴着走进来的几人,也不安起来,不在看着佛经。
弥乐合佛经,一句“阿弥陀佛”打破了沉寂,林夕瑶手指攒动,此刻恨不得有什么东西,能让她拽在手心,秋慕雪伸过手去,她这才颔首,安心了些。
在场也就弥生事不关己,没心没肺,一见他们进来,便蹿上前去,问东问西。
“谢公子,之前没想到你居然是谢家庄的公子啊,恕我眼拙。”谢清歌现在心情很不好,一眼斜过去,弥生自知说错了话,竟全当不知者无罪,挠挠头,也算过去了。
“谢公子,听说您真有法子就醒无公子,可是真的?什么办法?”弥生这一问,又是惹的谢清歌气头上了,说什么不好,居然问这个。
可他这一问,现场好多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或明或暗都带着希望,等他做答,他总不能现在说出没法吧?
谢清歌似是见惯了这种场景,强装镇定,只摆出一脸高深莫测,不看任何人,也不做答,从原地朝着无月痕而去。
林夕瑶和夜魅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谢清歌路过谢父身边,心中更是焦灼,谢父却是若无其事的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自知谢清歌没什么办法,只是虚张声势。
谢清歌在无月痕边上站定,打算先按照一般看病,来上一遭,这才刚伸出手,谢父便开了口。
“既然说了能治好,就一定能治好,如若几位不信,大可带人回去。”小子啊,还是太嫩。
林夕瑶一拍桌子,便站了起来,正要破口大骂,被夜魅抢了先,“天下又名望、医术了得的大夫,不论姓氏,全在谢家之内,若是谢家主都治不好,只怕这天地下的大夫,都没人敢治了。”
“听夫人的意思是,无人敢治,而不是治不好了?既然夫人另有高见,那还请夫人另请高人好了,我们谢家从来都是以德服人,从未做过欺压之事!”
第一百六十七章
被谢父这么一个下马威,林夕瑶当场就要发作,却感到一股寒意,正对上谢清涵清冷的眸子,就这样被人硬生生的瞪住了。
见状,夜魅急忙解释,“谢家主知我并非此意,又何必刻意曲解?”
“刻意曲解?好,那便算是我谢某人曲解吧,在场有那位不愿我们医治的,将人带走便可!”
他这一番话下来,到真像他们这一群人找麻烦,不愿人让他医治,还嫌他医术低微了。
这几轮唇枪舌战下来,谢清歌虽是松了口气,却也不免担忧,‘若他们真就这么走了,恐怕无大哥就这样,醒不过来了。’
几番沉默,夜魅终是服了软,“谢家主,是我一时糊涂,胡言乱语了,还请谢家主高抬贵手,救救我儿。”
说罢便要跪下来求医,谢父却是大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即是我们家的病人,不用你开口,我也不会就让他这样病着的,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还好弥乐眼疾手快,又离得近,在她还未真跪下,便将人扶住了,不算失了颜面。
经着一闹,谢清歌已想好了对策,“还请各位先去门外守着,无大哥这里还需清静些好,这样我们也方便医治。”
他说这话,还不等林夕瑶反驳,谢父就先开了口,“不用,一个人都不用出去,清歌,咱们今天就让人好好看看,什么是妙手回春!”
“对啊,你们不让我们看,还怕人偷学了去?”几次说话都被人挡着,林夕瑶现在也有些窝火。
“这不就让大家看嘛,不过看归看,我们也是有条件的,为了避免出什么意外,外屋等着,拉上相隔的帘子,留我们在里屋医治。”
谢父看看他们几人,均无异议,便开始治病救人。
谢清歌不知着老狐狸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下人将谢父之前要求的东西,一一准备妥当,趁这个空挡,谢清歌将人拉倒一遍。
“你当真有办法救人?”谢清歌低声询问,谢清涵还要一旁照看工具又无差错。
谢父手背拍拍谢清歌的胸膛,让他不要担心,“唉,再坏都不可能比现在更坏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谢清歌不放心的又把人拉回来,皱着眉头,“这算什么?外面的人都还等着呢!”
“你就放心吧,就算这次有效果,他睡了这么久,元气已伤,醒了未必会不会在睡去,怕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