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就要像只狗,妈咪毫无反抗之力,于是头贴着地上,手一路搓着奶子,摇着屁股等待给大狗干。我先给妈咪带上子宫帽,又引导大黑狗的鸡芭进入妈咪的浪|穴。大黑狗老实不客气,一下子就趴到妈咪背上,前脚又扣着妈咪柔软的奶子,把大鸡芭连凸起的结一起没根插了进妈咪的浪|穴,妈咪大声惨叫:「啊!啊!不行!插死我了!痛死了!撑死我了!快拔出来!求求你!干死我了!」
又死命地摇着屁股,扭着腰。
大黑狗哪管妈咪那么多,用力按着妈咪一前一后地cao,这一下妈咪真正成了一只大母狗。妈咪没几下就泄了,而大黑狗意犹未尽地继续狠干妈咪,我看着妈咪和大黑狗一上一下、一白一黑、一人一狗地在草地上兽|交,妈咪又大声làng_jiào起来,我和阿蕊也忍不住了,我们又在一旁干了起来,于是阿蕊也配合妈咪大声làng_jiào,就好像一支美妙的交响曲。
我和大黑狗一直干到了妈咪和阿蕊口吐白沫才she精,那时妈咪已泄得神智不清,只是在口中哼叫,要劳烦我帮她和阿蕊穿衣服和抱她们上车。
这一天我干得十分爽,一直记忆犹新。
(八)妈咪给大黑狗干过之后,我就更加轻视她,不太想跟她干。一来妈咪已跟大黑狗干过,成为一只名符其实的大母狗,再跟她干,我岂不是也变成大公狗?
再者整个暑假我都跟两个女人没有节制地在屋内胡天胡帝不停地干,加上那次打野炮,在大公狗跟妈咪干得惊天动地的刺激下,我干阿蕊也干得特别起劲,我实冰r 是干得筋皮力尽,怎还能有力去应付两个女人?其中一个还要是在狼虎之年呢!
为了尽早恢复元气,我只是每晚把阿蕊「喂饱」便算了事,因此我已有整个星期没跟妈咪干过,横竖又不怕她会饿坏,你料她饿得发慌时不会找大黑狗再续前缘吗?
这天睡梦中感到好像有人在含弄着我的鸡芭似的,想不到阿蕊也越来越「大食」了,昨晚才刚被我干得大叫吃不消,要我找妈咪去泄火,想不到今天一早起来却已忍不住,既然如此,我当然会好好的请她吃一个「鸡芭」早晨套餐。当下抬头一看,却不禁有点失望及生气,原来在吃鸡芭的人是妈咪,而昨晚被我拥着睡的阿蕊却不见了。
「大母狗,怎么一早就过来烦我,不去找妳的大黑狗丈夫?阿蕊去了哪?」
妈咪见我醒了便立时精神一振,更加卖力地去含弄我的小弟弟。一来我见她如此卖力,兼且鸡芭给她含了这么久也早已硬胀得发痛,不找人干一炮是不行的了,便向妈咪问:「阿蕊到哪去了?快叫她过来!」
「好哥哥你忘了吗?今天阿蕊要去参加舞蹈表演的彩排,要今晚才回来……唔……唔唔……亲哥哥,小妹子已忍不住了,快些来干我吧!我的亲亲好丈夫已有一个星期没插过小y……来……用力地插小母狗的小y……」
我看妈咪九成真的是饿坏了,看在鸡芭胀得发痛的份上,就喂她一次饱吧!
「既然知道自己是小母狗,应当知道自己要怎样做了吧?」
妈咪听后立即转身伏下,像母狗一般的把屁股向两边的摇动,并且大声的呼叫:「啊……亲哥哥快来噢……人家已经等不及了……」
我看她未干已浪成这样,反而不想立即就给她,还是先好好的再逗她一逗再说。当下我就将妈咪一把抱起带到浴室内,叫她两手撑着浴缸,我却走进浴缸之中把鸡芭放在妈咪面前:「来,再把鸡芭含一含。」
妈咪听我这样说,二话不说就把鸡芭放进嘴里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我见妈咪如此卖力演出,就把双手抱着她的头,鸡芭不停地往她嘴里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