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被人窥视的粉嫩花穴。花穴口紧张得一张一缩,晶莹水亮的花蜜缓缓溢出,沿着穴口流淌,逐渐打湿紧致桃红的雏菊。
「很……」江璞吞咽着口腔狂涌的津液,结结巴巴地说道:「很漂亮。蓝羽,我很热,我……涨得很痛,我要插进去玩玩!」
根据左上图指示,他的男子性器已经可以插进她的女子阴穴了。蓝羽如果没有和别的男人交欢过,他插进去她那里就会流血,但图上文字写着「无碍」。
公子,就这样按图索骥夺取她的第一次吗?
蓝羽眼角湿润,又欲哭无泪。她的公子,她的男人,她将来唯一的主人,会永远记得他们纯真糊涂的chū_yè吗?他会怜惜她吗?会在有了身份高贵血统优秀的正妻之後,在正妻欺压她时,保护她吗?
「蓝羽,可不可以?」深邃的黑眸凝望着她正在散发诱人处子馨香的腿间,江璞很不耐地问道,秀挺的鼻子喷着热息,优美的薄唇不停吹气。他热死了,胀死了,双腿间勃发的男子性器让他本能地渴望进入她幽深紧致的腿间阴穴。
公子,请永远保持纯善,请永远喜欢奴婢,请永远允许奴婢守在你身边,请永远不要把奴婢视为敝帚抛弃。将来,如果有比奴婢强大的侍卫出现,也请允许女婢呆在你身边。奴婢的忠诚、奴婢的生命都早已奉献给你,谁想伤害你,除非踏过奴婢的尸体!!!
纤嫩十指紧紧抓住身上的床褥,蓝羽凝望着江璞平常充满无邪稚气今晚布满男人情欲的俊美玉颜,低声道:「公子,请……轻点。」她知道女子破身会痛,很害怕公子不知轻重弄得她痛苦不堪。
「哦。」完全不知道也不理解蓝羽复杂心思的江璞匆匆地应声,学着春宫图中的动作,持着自己已经昂然勃发的男子性器抵住她紧致湿滑的女子阴穴,身体缓缓向她压去。
滚烫坚硬的男子性器就像一根粗长铁棍,缓慢地,毫不留情地捅进自己脆弱紧致的私处,胀痛感越来越强烈,蓝羽越来越恐惧。当一股撕裂般的剧痛从私处产生,她忍不住痛苦得叫了起来:「公子,好痛!」抓住床褥的十指捏得紧白,指甲掐进褥子里,紧绷的下体失控地痉挛起来。
「啊,蓝羽,你夹得我好紧,我也痛。」江璞也叫了起来,浑身直冒热汗,肌肉绷得紧紧。他贲张的性器卡在她的花穴里插不进去抽不回来,被她痉挛的花径壁媚肉箍紧,有很舒服的感觉也有被夹痛的感觉。
如果是经验老道的男女,他们立刻知道这是怎麽回事。是女子太过紧张出现yīn_dào痉挛,过於紧致的花穴锁住了男人的性器。
「蓝羽,你快点放开我。」虽然感觉舒服,但那异常敏感的器官痛了,江璞有点害怕,很想结束这个很好玩但又很可能会很痛的游戏。
「奴婢,奴婢……」疼得满头大汗的蓝羽很想冷静下来,但身体不听使唤,依然在颤抖。
帐幔和厚厚的绒面床幔外突然响起一个女子严厉的声音:「璞儿,轻点她双脚足三里、三阴交,使她下体瘫软,然後继续交欢!」
听是母亲的声音,江璞不假思索,立刻右手食指中指并拢如剑,不轻不重地点住蓝羽左右脚足三里穴和三阴交穴。蓝羽下体发麻,立刻浑身瘫软下来。察觉她的阴穴不再紧紧夹住自己,他立刻急切地深插进去,势如破竹,狠狠撞击她阴穴深处一块滑腻稍硬的软肉上。
「啊~~」他发出一声快慰舒畅的吼叫,本能地开始挺动结实圆翘的臀部,带动他膨胀欲裂的男性热铁,在她湿润紧致的阴穴里畅快凶猛地chōu_chā起来。
「夫人!啊……好痛!」蓝羽猛然惊叫,然後陡然惨叫连连。好痛,公子的铁棍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捅自己娇柔脆弱的花穴,就好像要捅烂自己,捅死自己。
「先苦後甜,chù_nǚ都是这般。蓝羽,好好伺候公子,本夫人决不亏待你。」不知道什麽时候出现在江璞寝室的江竞芳安抚道,语气罕见的温柔。
夫人依然不放心公子,不信任她,连公子初次欢爱也要听房!
被初次交欢折磨得痛苦不堪的蓝羽这次真哭了,眼泪如泉水一般直涌,瞬间打湿了耳际边的凌乱青丝,打湿了脑後鲜艳的红绸绣花枕。
☆、(14鲜币)一百二十四用男精与血液下咒(慎)
「嗯……」
听到厚厚的床幔後断断续续传来蓝羽隐忍的痛苦低吟声,坐在江竞芳身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中年英俊男子忍不住出口道:「璞儿,别只顾自己,动作轻点慢点,蓝羽是第一次,很痛,你要疼惜她。」
chù_nǚ遇到这种体力充沛力量强悍,偏偏又不懂得怜香惜玉的鲁男子,绝对是一场噩梦!蓝羽虽然服下了竞芳特意下的春药,但她身体的反应程度没有赶得上璞儿的施暴速度,目前根本感觉不到交欢的美好。
「咦,爹也来了?呼呼~~爹,我好,好舒服……好,快活……蓝羽,啊~~你很痛吗?哦哦,我一定轻一点……慢一点。」处於极度亢奋中的江璞喘着热气说道,速度果然满了下来,撞击力道轻了许多。
听到床上的ròu_tǐ撞击声变得轻慢了很多,江竞芳的第一位情人、江璞的亲生父亲微微颔首。他的儿子是憨傻了点,但非常听话,是个乖孩子。无父无母无家族依靠的蓝羽没有理由不对他儿子忠诚。
时间一点点过去,隐忍的痛苦声逐渐转成娇婉的低吟。这对听房的老情人终於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