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经过于阗北山,兵临于阗城下,并在离于阗守城十里外安营扎寨,与于鞑靼阗守军开始了对峙。
只半个月,慕卿以几个诡谲计策攻破阗城,至于不够光明正大则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正所谓兵不厌诈。
一身黑色绣金锦袍的慕卿,斜倚在高台上,风吹的黑袍猎猎作响,那身黑袍将那张玉脸衬得愈发白净透明,乌色玉冠高束头上,眼尾上翘的媚眼睿智而深邃,“阗城是鞑靼的重镇,占领阗城,我方大军便可长驱直入,但我们是仁义之师,断不能做出屠戮百姓,欺辱妇女之事。”
一丝微风拂过面颊,将长长羽睫吹得悠悠颤动……
本该养在深闺的少女,却有着不输于男子的“仰不愧于天,俯不怍于人”的浩然之气,韩弛心头悸动弥漫,对慕卿的话自是如奉纶音,“这是自然,祸不及百姓,夫人不说,为夫也知该如何做。”踅身返回军帐将一道道命令发布下去。
若是慕卿知道韩弛心里对她评价是这般高,恐怕要哭笑不得,她虽没有浩然正气,却做不出殃及百姓之事。
时值六月,天气已有了暑气。
一天行军下来满身臭汗。
便有好些兵士在扎营后去水边脱了衣服洗漱。
有那么几个不羁的,直接就全身tuō_guāng了下水,上岸后身上水迹未干,就那么边晃悠便风干。
有些个勤快的还顺手把衣服也给洗了,一块儿在风里吹。两处都干了才穿上身。
慕卿每次端了水盆去溪边打水,一眼便满目皆是鸟儿晃荡,各种型号都有,简直叹为观止,也饱尽眼福。
为此,韩弛严令禁止慕卿到溪边打水。
然,有光明正大机会观看兵哥哥的各种鸟儿,慕卿怎会错过。
故而,对韩弛的禁令阳奉阴违。时常镇定自若,面不改色的穿越鸟林,镇定自若,很是一本正经。
跟随慕卿的亲卫只能祈祷,韩将军为战事焦虑,没功夫出来巡视。
夜里
韩弛又狠又厉的戳着慕卿,怒道:“我的jī_bā不够你用吗?就这么喜欢去看别人的。嗯?”
“没有,没有,郎君的无人能及,卿只喜欢郎君的……嗯啊……啊啊……”
“下次可还去?”
“……不……不去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女子的娇吟逐渐变得嘶哑和带着泣音。
☆、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18
赤焰军势如破竹,短短三个月就攻破了鞑靼三座城池。经过战场上的几次生死相依,她和韩弛之间更加默契,往往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人,也是可以交托后背的人。
一封封捷报传回京城,圣元帝龙颜大悦,各种赏赐流水一般赐入镇国公府,年过弱冠的韩弛成为各大勋贵的头号女婿人选。
随着征伐持续,鞑靼怕了,遣派使者送上降书,奉上两座城池及无数珍宝,这场战役才算停止。
镇国公府一时风头无两。
杜老夫人接到孙子央她去向慕天帅府三小姐提亲的信函,心道孙子可算开窍了,忙不迭安排提亲事宜。
大雍建德元年九月。
边关事了,韩弛请旨回京完婚,圣元帝大手一挥,准了。
☆
一匹战马在远处扬鬃跳跃。
慕卿嘴上衔了根翠草,双手枕于脑后,闭着眼睛,很是优哉游哉。
“阿卿?”
“嗯?”慵懒的答了声,并不睁眼。
韩弛没有再出声,他只是想这样叫她一声,伸出宽厚的大手,将她头上的草叶轻轻摘去。
然后也学着她,闭了眼睛,感受清风拂面,娇妻相伴,人间之乐莫过于此。
慕卿地拔起一把草,看那草尖,灵机一动,将草尖轻轻送入韩弛鼻孔内,轻轻转动。
韩弛鼻中一痒,伸手扯下那根细草,用力揉揉鼻子,“慕卿,你又偷袭我。”陡然翻身扣住慕卿脉门,手指在慕卿面前威胁地勾了两下,看到她花容变色,嘴角微弯,欺入她的腋下。
慕卿闪避不及,大笑求饶,“咯咯咯……大爷饶命,小的知错了……”
“错在哪儿?”
“呃……”
韩弛继续一通急攻,直到慕卿面色憋得通红,笑得喘不过气儿,方才作罢,但手罩在绵乳上极尽揉捏,只那白绫绑束影响了手感令韩弛颇为不爽。
“说,错在哪儿?”
在强权面前,慕卿只得乖乖从袖口掏出一块帕子,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以后我不接那些女子的物件就是了,你至于吗。”
慕卿气质温润矜贵,相貌若青山秀水般精致,比起韩弛的冷面端严更受那些姑娘家的喜欢,路遇一个少女对她心生爱慕,那殷殷目光使她不忍据之。
韩弛敲了一下慕卿的额头,道:“以后不准再收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万一人家姑娘心患相思,而你又不是她的良人,岂不是耽误了别人?阿卿以为然否?”
慕卿心知自个儿许多方面没有顾虑到,忙笑眯眯道:“然,然!我只乃惜花之人,却无磨镜之好,阿弛大可放心。”
听到惜花二字,韩弛心神一荡,身子一翻,覆到了慕卿身上,眼神幽绿,“为夫也来做一回惜花之人。”
感觉到抵在腿间的大硬物,慕卿哪里还会不明白韩弛想干什么,推了推他,嗔道:“在野外媾和像什么话,万一被人撞见还如何见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韩弛唉声叹气,“我韩弛年过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