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必须要想好两件事:一是要不要和我继续走下去,我不会是一个称职的恋人,很多事情,只要你不说,我就不问。”
“二:如果是的,就请给我记住了,往后受伤时,以身涉险时,你最好想一想,我是不是你爱的人,答案是‘是的’,就给我三思。因为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是牵连着我的心一同遇险。”
“所以,你得给我保护好自己。要是再出了这样的事···”
“我就找一个所有人都找不到的地方,把你关在那,然后···干死你!”
少年仍处于变声期,说出的话也带着一些说不出的y-in鸷与威胁。墨轩却像听到了最为动听的情话般,连眉眼皆明艳了几分。
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我会的。”
容陌极其严肃的点点头,低声道:“那就好了。现在,我们可以履行一下恋人的职责了吧?”
他抬起头,笑容明朗单纯,还未等他回答,就勾着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他用着极轻的力道,小心翼翼,就像对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般。
他是易碎的玻璃,他平日里连触碰都不敢,可现在,却因他人的莽撞,不得不走一趟鬼门关,简直令人火大。
单凡待在门外,手握着白辰的来信,平生第一次,涌起了一股辞职的冲动。
作者有话要说: (虚脱)太子殿下这章已经是攻起来了,不要再问我为什么七王爷比殿下还攻了。
☆、撼城(拾捌)
容陌放开墨轩的下巴,手抚过墨轩微红的唇,待到墨轩气喘匀了,才紧扣着他的手,对门外头也不回地喊了句:“单凡,进来吧。”
墨轩忍不住掩面,红着耳根,随着容陌坐下。容陌也不好好坐着,头枕在他的肩上,单手越过他的左肩,玩着他的发梢。
单凡拖拖沓沓地从门外走进来,确认一圈无任何异处之后,才松了一口气,从袖中拿出白辰的来信。
容陌瞥了一眼信封上的署名,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之色:“快读。”
单凡面露难色,容陌了然,接过了他手中的信封,低声念给墨轩听:“太子殿下,我已到达了朗晴寨,并成功埋伏在此。朗晴寨的看守防备皆十分警惕严格,而且,入夜后,都不可贸然出门,我好不容易潜出卧房,去寻找那些粮食,却发现……”
入夜时分,朗晴寨中——
白天,白辰就与一位母亲病重,着急赶回城的侍卫换了三天的班,并且与几位一同巡夜的土匪说明了情况,他就顺理成章地顶替了那人的位置,得到了巡夜的机会。
其实,根据白辰这几日对朗晴寨的了解,刚刚上山、而且恰逢成了一桩好事上山的土匪是不会被获准参与巡夜的事宜。
毕竟害人之心不可常有,防人之心必要常留。
谁知道这时候上山的人会不会是之前那座寨子,那个可怜过路人的亲朋好友,听闻了亲友的悲催经历之后前来为他复仇的?
所以白辰不得不称赞自己的好运气。虽然平日里就被太子殿下坑蒙拐骗地做事,关键时候还不讨好,但终究还是有一点用的。
只不过,白辰也忍不住心存疑惑。此时下山的人,也不会像是避风头的人。
况且,一般上山的土匪皆是亲眷去世的人,一般也不会特地赶回城中探望。且那人的并无相好在城中,那架势在白辰眼中变得像是通风报信的可疑人物了。
白辰也就留了个心眼。在那人下山时打晕了人家,并搜查了他的随身行李,并无多少异处,只有一封普通的家信。
字迹明显是一个虚弱的妇人手笔,信中讲述的内容也与那人与他换班时所说的理由一般。
就是有几处令他怀疑:记得带上母亲最喜欢的礼物,但白辰在他身上翻找了大半天,也没找到什么特殊的物件,又迫于日暮,不得不返回寨中准备巡夜。
他收回自己飘散的思绪,拿起自己的武器,就往外走。太子殿下本是说会在今天前往朗晴寨并完成所有任务,赈灾与剿匪的。
结果今日晚些时候,白辰就收到了单凡飞鸽传书:
“王爷中毒,太子殿下因失血过多陷入昏迷,暂时无法前来。你随时待命,等太子殿下一醒,立刻准备执行任务。”
白辰顿时心生担忧,却又碍于命令,只得留在山寨中。
土匪的巡逻称不上有趣,但也说不上单调乏味的感觉,所以白辰对于这“强加”却必须完成的任务是抱着得过且过的心态的。
太子殿下当时吩咐他上山潜伏在朗晴寨时,也不曾交代过什么特别重大的任务,就只是端着一副神棍的微笑,说道:“时机一到,你自会发现孤的意思。在此之前,你就安心地待在山寨中吧。”
他这般说了,白辰也只好听从他的命令。
朗晴寨中无太多趣事。寨主林谚是一个胆小鬼。干了他人生可能是最大的一票的生意之后,就闭门不出。
连平日三餐也是由亲近的手下及夫人和偏房姨娘送进他房中,再将残羹剩饭送到厨房中清洗,根本就看不见他的人影。
白辰也曾尝试过与其他土匪交谈,试图获得一些有用的咨询。
结果他们一听到白辰的问题,目光就变得躲躲闪闪的,说话也是闪烁其词的。白辰只能从那些只言片语中获悉一点消息。
朗晴寨寨主林谚性情古怪,胆小怕事,是被前寨主硬逼上位的。
而且,就算他这般窝囊,却一直稳坐寨主之位不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