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jī_bā,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jī_bā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jī_bā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yīn_máo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jī_bā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guī_tóu,两只gāo_wán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jī_bā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guī_tóu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jī_bā和gāo_wán。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jī_bā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yù_wàng,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luàn_lún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一个愿望,想亲近一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