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的德性,受了什么刺激了“我嘻皮笑脸道:”
老公我要跟你贺一贺2010年嘛。“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抱上床,抬高她的屁股,用手揪着小内裤,往下一扯,就脱掉出来。我站在床沿,拉着她的小腿往两边掰开,乌漆漆的一片黑森林顿时展露在眼前。人家说,yīn_máo浓密的女人性欲特强,此言一点不假,阿珍热爱xìng_jiāo的情度非常人所能想像,每晚一次是例行公事,但往往却要我”
加班“超时工作,半夜睡梦里不时会给她舔着jī_bā弄醒,yīn_jīng一勃起来,就要马上开工了。试过有几回我患了感冒,混身酸软躺在床上,也没有”
病假“,她见我没劲就自己骑上来干,在床上那种浪劲儿,任凭你是死蛇烂鳝,亦会给她搞得起死回生。
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天我肏她的时候,闭目想着的是:双手抓着的是慧洋那丰满圆滑的rǔ_fáng,jī_bā干着的是杏子那鼓胀肥白的yīn_hù。
风停雨歇的时候,阿珍满足地搂着我,依靠在我怀中慢慢进入梦乡。
我虽然把心内的欲火发泄致尽,但却疑云满布:一向以来,她的性欲无比强烈,别说经我挑逗才肯携手共赴云雨,就是间中一天想偷懒不交功课,到最后亦不能不缴械倾尽所有。
可这一个多月来,她却一反常态,除了偶尔作主动外,几乎每一次都是我开口要求,夫妇间一小点几乎觉察不出的变化,虽然微不足道,但对方却可以清楚从内心感应得到,莫非在外面有男人给了她性欲上的满足
我心里忽然生起一种不应该产生的怀疑,决心要把不希望知道的真相弄个水落石出。
记得前不久的一天,阿珍打电话回来,说跟一个客人谈份保单里的细节,要夜点回来,晚饭也不回来吃了,叫我自己先睡,不用等她的门,我顿时心生疑窦:哪有人打工这么卖力的况且谈保单亦甭谈得这么晚呀
我装作没事一般,只是吩咐她一谈完了便早些回家。
半夜里听到了开门声,我倒在床上装作蒙头大睡,她轻轻放下手提包,拿着内衣裤就到浴室里洗澡,我趁机偷偷检视一下她手提包,看是否有任何值得令人怀疑的物品,可惜一无所获。
当她上床时,我又诈作被吵醒,搂着她要求欢好,她也借明早大家都要上班为籍口而婉拒了。
我对着她眉角生春的脸容,心里的疑团越来越大:如果在以前,她对我的提议还求之不得呢
乘她睡着了,我假意到厕所小解,锁上门悄悄找着她今天穿过的内裤来检视一番,不出我所料,在裤子的尖端有一滩黄白色的水迹,半干不湿的黏在上面,本来女人内裤上有些分泌液的秽迹亦很平常,嗅嗅就可分辩出来。
我把内裤拿到鼻子尖一嗅,脑袋顿时”轰“地一下,绝不希望嗅到的一股特殊气味冲进鼻孔,凡是男人都很熟悉那种漂白水似的气味代表着什么,我的心马上像被刀子剐了一下一样,强大的醋意充满全身。
躺回床上,整夜都睡不着,脑袋里幻想着那跟我分享老婆的男人,到底是啥模样,能比我对她更有吸引
脑海中浮现起一幅令人怒不可厥的画面:阿珍赤裸裸地躺在床上,张开大腿,随着压在她身上男人的猛力chōu_chā,而摆动款款腰肢在不停迎送,当那男人把jīng_yè射入她yīn_dào时,她畅快得叫床连连,骚得把泄出的yín_shuǐ将床单泄得湿透
再联想起夜里偶尔有一些神秘电话打来,但当我拿起”喂“了一声时,便鬼鬼祟祟立即收线,我心里的怀疑更得到证实:她肯定在外面背着我偷汉可那是谁呢我用什么办法才能将这一对奸夫淫妇捉奸在床呢
他们一定是通过电话互相联系的,但老婆用的是手提电话,要偷听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