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翾站起身来,就走。
秦寿瞪圆了眼珠子,巴巴的跟在女大夫身后:“女大夫!你就要回府了吗?我想跟你一起回府!”他都还没看够女大夫,女大夫怎么说走就走了呢?
若翾回头低吼:“小白脸,从现在开始,我跟你没有一毛钱的关系。你不许在找我!再!见!”再也不见!马丹,知道了件这么了不得的大事,她又还得医太子肚子里的虫子,怎么办?会不会脑袋搬家啊?
五雷轰顶!
秦世子傻呆呆的看着女大夫撇下他独自离开的背影儿!
刚刚女大夫说什么来着?
秦寿机械的转头,懵懵的找他哥:“哥?女大夫说?”
秦二面瘫着脸上前,在弟要哭的脸上撸了把,声音略磁性:“不怕!回家让爹提亲!”
秦寿抓着他哥的袖子,骤然捏紧。
……
若侯爷吐血,有身疾。
侯府二小姐身份不光彩,但孝顺啊,侯爷病倒了亲自伺疾。
下人们虽不能明目张胆的夸赞二小姐,但私底下给二小姐好评的,人数可不少。
又有小老婆杨氏在侯爷耳根边吹枕头风,侯爷一颗要活刮了庶女的心渐渐的软化了起来。想到这些天庶女衣不解带的照看自己,看着庶女的目光,也柔和了许多。
庶女端着煎好的药进来,侯爷咳了声就开口了:“你是侯府小姐,别摆弄这些瓶瓶罐罐,该学女红!”
渣亲爹今天略温柔,若翾端着药碗的手抖了下,然后上前,麻溜的给渣亲爹灌完药,捋完脖子。
完全没准备的若侯爷脸都绿了,滚烫的药烧得咽喉和一颗老心火烧火燎的。
若翾把空碗给西风,木着脸说:“爹!药要趁热喝更有效!”
若侯爷指着庶女,手抖。
若翾微微一笑:“爹!女儿只喜欢弄些瓶瓶罐罐,等爹病好了,就在城外庄子上种上些药材,以后爹和嫡母要是有个头痛脑热的,就用不着去药材铺买药啦!西风说,药材铺的药可贵死人了!”
西风握紧了手中的碗,学她家小姐,木着脸看侯爷。
若侯爷咽喉被汤着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滚!”
若翾就麻溜的滚了。
滚出渣亲爹的房间,就被便宜哥撞上了。
便宜哥气势汹汹的跑上来,指着她的鼻子骂:“死丫头,你昨天在爹饭菜里下毒,你想害死爹,你包藏祸心被我逮找了吧!这回看爹不打死你!快跟我去见爹!”
若翾木着脸想:端庄优雅撑得住的嫡母,是怎么把便宜哥培养成这一无是处公子哥脑残的啊?
实在是想不通!
脑子呢?
若子琪幸灾乐祸,眼睛里全是算计和快意:“爹知道你给爹下毒,肯定不会将你嫁给南阳王当小妾,你就等着嫁给城东那家卖猪肉的吧!哈哈!”
想嫁给南阳王,我呸!
若翾咔吧咔吧,笑得好温柔:“爹昨天吃饭前,不小心走到窗口散了散心,然后又一不小心的看到了有人在干坏事,在然后,爹被我扎醒了。”
哼哼!
小伙砸,你下毒的过程你爹看了个全程,还敢在你爹房门口瞎囔囔呦!
老有勇气了!
若子琪啪叽差点撞房门上,迅速回头瞪圆了眼珠子惊恐的看着便宜妹。
便宜妹……妹……说什么来着?
“你你你你你你血口喷人,我我……不是我……”
“我可什么都没说哦!”若翾无辜的耸耸肩,往某个方向抬了抬下巴,笑眯眯的走了。
若子琪猛地回头,就看到他爹面若寒霜的站在他面前,目光凶残能把他生吃了。
若子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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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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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9】你打我心肝,我戳你眼珠
一顿板子加身后若子琪被抬着送到锦荣院。
柳嬷嬷吓坏了,大少爷晕着被抬进院子,屁股上血肉模糊。从小锦衣玉食长大的少爷,哪里受过打板子的苦。
柳嬷嬷抹着眼泪,心疼极了。
“仔细着把大少爷放床上。”说着急急忙忙的去拿剪刀,把血肉模糊里的裤子剪开。
下手的时候,手抖得不行。
“琪儿!琪儿!”
敏氏跌跌撞撞的跑进来,一看儿子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涂抹了胭脂水粉的脸都盖不住惨白,一下泄了力气,软着朝床边扑了下去。
“夫人!”
伺候的丫鬟吓坏了,忙上前扶住敏氏。
敏氏一双眼珠子凸起的看着儿子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心口一阵悸痛,颤抖着抬手要摸上去,被柳嬷嬷拦了下来。
柳嬷嬷含泪摇头:“夫人,可碰不得啊!”
敏氏流泪满面,木讷的看向柳嬷嬷。
柳嬷嬷说:“大少爷是疼晕了,老奴让碧儿去请大夫来了,夫人别太担心。大少爷该只是皮外伤。”
敏氏转头看向儿子的屁股,她的眼前是模糊的,根本看不见儿子是醒着还是晕着。眼前只有一片血色,儿子被打得血肉模糊的屁股。
柳嬷嬷不忍看夫人的神色,朝伺候的丫鬟使了个眼色,才小心的给大少爷屁股上和血肉黏在一起的布料小心的剪开。
“柳嬷嬷,请大嫂来一趟。”敏氏无神的靠在床边,看柳嬷嬷给她儿子屁股上的裤子剪开,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