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月凡并未理会君陌言语中的嘲讽,兀自呆望房梁。
君陌心道,两个男人在一起不当该饮酒座谈,天南海北,聊个海阔天空才对。怎地和寒月凡相处不到片刻,就让他有如坐针毡之感,处处地不自在。
“你师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我师父?不知寒大哥指何事。”
寒月凡迟疑了下问道:“她可曾婚配?”
君陌立刻愠怒道:“寒大哥怎可出言对家师无理。”
寒月凡无奈:“我就是问问,何必如此严重,算我不对,我不再问这个了。那你可知,落儿的身世?她真的是你师父的女儿吗?”
君陌越听越气:“家师向来行事光明磊落,何曾做过气炸之事?何况家师又何必做出此谎来欺瞒落儿?”
“我这不是仅此一问么。”寒月凡同样无奈,心道这人怎会如此死心眼。
“既然萧桓是阿落的父亲。那你师父又是何时与萧桓相好,怎么江湖上从未听说过此事。你师父年轻时候的事情,都没有跟你提及一二吗?”寒月凡翻身侧卧对问道。
君陌脸色阵阵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