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依然凝视着这块胎记,心里在翻腾,这是我的妻子,是自己这两年来深圳奋斗的精神源泉,现在虽然人在身边,可已经没有所有权了,她还是那样的妩媚的像一朵鲜花,然而她不再为自己绽放了,大茂心里恼火,但又充斥对她的怜爱,身上汹涌澎湃的欲火,已经使大茂久违了的变得迫不及待,他迅速脱去自己身上的衣物,大茂睁开眼,表情怪异,用微颤的声音说:“准备好了吗?”
俞静也被大茂的柔情震撼,她温柔地说:“茂!你闭上眼睛,不要这样看我,我的心神会慌乱的,我还是以前的俞静,来吧!”
俞静也是长年荒芜的湿地,两年来受尽的煎熬,特别父母的生怕女儿再次被人伤害,两位老人变得草木皆兵,身边出现个男人就会被她们盘问,离开大茂近两年,被父母“管制”了也有那么长时间。今天俞静很快乐地接受一个成shú_nǚ人原本就需要,她不会去顾及父母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爱人,虽然草率离婚了,但心里还爱着他。
大茂施展了他少有的疯狂,他不像以前和俞静那样总是去注意俞静的意境,也许是他两年的精气的沉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激情,俞静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嗲声嗲气,可能是到了需求极限,她只感觉整个身体都被填的严严实实,好像自己只剩下一个空壳。
大茂一次次激情澎湃的爱浪,仿佛在冲刷一块荒芜而又柔美的沙滩!在这魂绕梦牵的云里雾里,俞静刻意地在寻觅昔日佳境,她似乎已经领悟到,只有爱的滋润,才会使这璀璨的星球变得光彩夺目。
大茂累积了两年的,不到两分钟时间,就像火山爆发一样喷涌而出,俞静没有怪大茂的仓促,反而更加怜爱自己的男人,他的过急反应是对情的忠贞,有经验的人都知道,这是长时间没有的人作为。她长吻着自己的爱人,在这令人窒息氛围里,大茂眼眶都红了,动情地说:“静!前年春节我离开南京,我爸母怕乡亲笑话,要求我要好好待你,不许离婚,离了就要修理我,就没办法回家,只好一个人来到深圳……”
俞静羞愧难当,捂住大茂的嘴说:“我求求你!你不要说,我已经撕心裂肺了,你今晚什么都不要说,让我好好地做你一次妻子!”
大茂百感交集,休息片刻,另一波爱浪又激情上演……
久违的相遇,两人颠鸾倒凤,像新婚一样,一个晚上不知享用了多少次。
俞静很欣慰曾经拥有这样的男人,没有经历就看不出人的品行,他为自己心爱的女人,证明了男人应有的尊严,俞静也趴在大茂的怀里,也在祈祷,但愿这不是最后的一次!
第二天上午,可能是累了,大茂九点多了还没有醒。俞静整理好行装坐在沙发上等大茂醒来,其实,内心并不想急于离开深圳,不过,女人嘛,总想男人留自己才有面子,毕竟已经离婚了,男人不留,就等于自己赖着不走了。
大茂从惺忪醒来,看到俞静整理好行装在等着离开样子好不辛酸,很懊恼地吼道:“你干嘛这样急于要走啊,你怎么这样的铁石心肠,真的连一点情感都没有留下!”
俞静没想到大茂的话会这样说过来,也不清楚自己愿意留下,为什么要打好行装在这里傻等,她僵住了,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大茂真的伤心了,他怕被俞静看到自己夺眶而出的眼泪,一头闯进卫生间,对着镜子顾影自怜,原本还想趁昨晚的温柔,想再次争取这段婚姻,她这样的举动,大茂绝望了。他想起一年多前的那个春节,快要离自己而去的她,也是这样给了几天的温柔,想起这些年她给自己带来的伤痛,大茂无法再次容忍她的敷衍,对着镜子发毒誓,宁可这辈子没有老婆,也不求她重归于好!
俞静感觉到了大茂他的伤感,她有些不知所措,面对误解实在没有办法和他解释。
大茂从卫生间洗刷出来,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对她说:“到南京的航班很多,随时去机场都没有关系。”
俞静起身帮大茂整理房间,她眼含泪水,声音哽咽,对大茂说;“对不起……”
刚发完毒誓的大茂,看到俞静凄楚的眼泪,心里又产生一丝对她的怜爱,大茂长吻了她,然后说:“昨晚我已经很满足了,在没有嫁给别人之前,还念着有一点曾经有过的夫妻感情,有时间就到深圳来看看我!”
俞静伤情极致,搂住大茂说:“我会的!一定,只要你要我,我马上来!”
大茂抓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温存了一会,对她说:“走吧!”
两个人都没有食欲,叫了计程车直接驶向机场。
大茂帮她买了票,还往她的小包里面塞了两万元钱,俞静这时候心都碎了,问自己为什么要和他离婚啊?怎么可能再找到这样的人啊!
大茂眼睁睁地看到俞静领到登机牌走进检票口,她美丽身影、雍容华贵的气质,无数次地在这样留恋中送走,这两年来他仅享用了一次她那动人的身躯,当广播传来航班起飞消息,大茂赶紧跑出候机厅,仰望天空,等待波音飞机直上蓝天。他足足等了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一架飞机冲上蓝天,到底是不是俞静乘坐的不得而知,他的心已随它而去了。
大茂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间,瘫倒在床上回味昨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