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动手的是我,先伤人的也是我,我想这下真完了,一片天地萧索。
师尊背对着我们,气得两肩发抖,沉着苍哑的声音:“说,怎么回事!”
我满背冷汗心慌意乱,嗓子里像是梗着棉花,嘶哑得着不上调,空阔的殿堂静得诡秘,我听着自己的心噗通噗通的跳。
云初忽然开口:“徒儿先动的手。”
我讶然抬脸,他仍是平和着的,仿佛不知道师尊的板子多厉害。
师尊当然不信,转过身来,负着一只手,凝着隽挺的眉目:“为何?”
云初平视前方:“师弟不理徒儿,徒儿心中恼怒,一时情急对师弟出手,师弟只是自卫,错在徒儿,请师尊责罚。”
将将按下去的怒气又给烧了起来,我顶天立地大好男儿几时要你怜悯施舍?当即甩脸一哼:“师尊,您觉得若是师兄先动手,受伤的还会是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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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师尊赏来一顿板子,打得我呜呼哀哉,挨完打后灵脉被封,我倒伏在床任人宰割。云初给我抹药,一边抹一边揉着高高肿起的地方,时不时还戳上两戳。我疼得头昏眼花,额角后背层层叠叠溢着汗,终于忍将不住,一把抓住他的手:“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