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阴气,因这功夫太过阴狠,曾一度被江湖列为禁忌,几十年来早已绝迹江湖,没想到今日重现。
这还不算什么呢,接下来的一幕更让人吃惊。
南宫小姐掀开床板,居然是一道暗门,她将女孩的尸骨扔到暗门中,然后若无其事的合上床板,坦然入睡。
房梁上的两人都能看得到森森白骨,她居然安之若素,这勇气非一般人可比。
弋凰天将珍珠耳环扯下,轻轻一弹,点了南宫小姐的睡穴。
他们从房梁上落下,将南宫小姐塞到床底,然后掀开床板顺着暗门进入。
既然来了,当然要探探究竟。
由暗门进入后是一个黑洞,洞壁光滑,他们跳下去着地后,入目是长而湿冷的狭窄,只够一人通过。
“这阶梯够长啊!”她小声说话,没想到声音在里面回响,吓得她赶紧捂着嘴,生怕再多说一句会引来人。
他们不知走了多久,阶梯一直没有尽头。
前面的风子兮忽然停下脚步,她一个踉跄,站定后,不解地伸出脑袋瞅瞅。
哇塞,太壮观了。眼前的景象让人瞠目结舌。
居然是一个灵堂,供奉着两个牌位,其两边是金光闪闪的观音像,足足有七丈高。
两人走进一看,供奉台上一尘不染,有香纸正燃烧着,定是有人常常祭拜。
可奇怪的是牌位上没有字,他们无法得知祭拜之人身份。
两人分开,四处寻找机关,但墙壁光滑,观音像也都被移动过,什么都没有。
为了怕南宫小姐醒来,他们连忙离开此处,就在他们刚把南宫小姐从床底搬到床上时,门外火光滔天,喊杀声一片。
“小姐,小姐……”敲门声急切。
出什么事了?两人心中一紧,来不及离开只得又飞回房梁上。
南宫小姐被敲门声惊醒,猛地弹跳起来,她揉揉胳膊,“奇怪了,怎么浑身冰凉凉的。”
“小姐,出事了,小姐。”
门外催促得很急,她不悦地蹙眉,慢条斯理地起床更衣。
“什么事啊?”
“启禀小姐,有歹徒袭击府里,老爷叫奴婢过来看看。”
南宫家在乐城乃至秦国的地位谁不知道?居然有人胆敢来袭击?谁这般大胆?
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她心情不爽,正好需要人来练练手。
“走,去会会。”
一个凌厉如刀的眼神飘过去,吓得丫鬟连忙低着头,亦步亦趋紧跟其后。
有人敢夜袭南宫府,他们也不信。
他们赶紧追着南宫小姐而去,躲在暗处看前方杀戮一片。
那晚,血腥味弥漫南宫府每个角落,连那满园盛开的梨花都一晚上凋谢了。
他们只偷看了大约一刻钟便悄悄回到桃花院中,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直到天明十分,窗外打杀声才消弭,他们才恍恍惚惚进入梦中。
第二天午饭过后,有丫鬟来传话,说南宫家主设宴请客,请他们一起。
终于得见南宫家主庐山真面目,既兴奋又紧张。
丫鬟领路在前,风子兮悄悄嘱咐她,一会儿要随机应变。
果然,风子兮并非杞人忧天,南宫家主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眸子中闪烁着精明与算计,不是好糊弄之人。
南宫家主端坐正上方,南宫小姐位置略低于他,可见她在南宫家的地位。
“在下风天(风兮),见过南宫家主。”两人都用了假名字。
“两位不必客气,两位乃小女贵客,住在府上多日,不知府中下人是否怠慢?”
气,他们可不敢当真,连称不敢。
“不知两位师从何处?今后有何打算?”
风子兮率先开口又将编造的谎言说一遍,言行举止不卑不亢、温文尔雅,像如沐春风般,让人心生好感。
南宫小姐撒娇道:“爹爹也太严厉了,今日不是宴请宾客吗?怎么搞得像盘问罪犯?”
“哈哈哈……”南宫家主闻言,仰天大笑三声,抚摸着长长的胡子,打趣道:“女大不中留啊!让风公子见笑了。”
“爹……”她一副女儿家心思被拆穿的娇羞,两团红云爬上她脸颊,低眉间偷瞄风子兮一眼,尽显羞涩。
弋凰天抿着嘴偷笑,师兄这样,像极了老丈人审视女婿,看样子这对父女都很满意师兄呢!
“南宫小姐温柔大方,绝世倾城,可与明月争辉,兮不敢觊觎。”
风子兮婉言拒绝了,惹来南宫小姐一阵幽怨怒视,不高兴地抿嘴,一言不发。但南宫家主却相反,满意地点头。
他的女儿,地位尊贵,容貌倾城,可与公主相较,非一般人能配得上,风子兮此言甚合他胃口,谦逊不慕虚荣,可多多观察再做决定。
宴席上,南宫家主让风子兮坐在自己身边,直言不讳地问及其婚姻大事之态度,南宫小姐坐在对面,竖耳倾听,心不在焉。
一行人视美食而不见,唯有弋凰天吃得有滋有味。
最后,将风子兮招架不住南宫家主的热情,弋凰天解围,偏着头佯装疑惑不解:“南宫姐姐不是说过不嫁人吗?难道我听错了?”
修炼日月神功,需保持处子之身,否则功亏一篑,而如今,父女两装模作样的谈论婚事,是演戏给谁看。
闻言,南宫父女皆被噎住了,一脸尴尬,偏弋凰天顶着天真无邪的样子,让人不好怪罪她‘童言无忌’。
“许是听岔了吧!”
南宫小姐讪讪一笑,话题不再继续。
回桃花院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