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拉倒吧,这种事怎么可能瞒得住他。”易欢嘀咕,“让你别来了你怎么就不听话。我现在已经从医院出来往家走了。”
“那你要不要过来找我。我一个人说不过这两个人,滨江路淮山路路口。”巩珍珠哼了一声,道,“反正我绝对不可能认同他说的我开车不行这件事。”
易欢倒觉得别人说得有道理。
平时,她都不敢坐巩珍珠的车。
巩珍珠那车技没得说,简直炫酷到找不到朋友呢。
易欢忽然想起来什么,忙问巩珍珠:“你先跟我说说,当时你右拐的时候打方向灯了没有。”
“我打了。”巩珍珠斩钉截铁地说,“怎么可能会忘打方向灯,我肯定打了。”
易欢问:“你确定?左边还是右边?”
巩珍珠道:“当然是右边的。”
易欢又问:“左舵手还是右舵手?”
“啊?”巩珍珠支支吾吾。
易欢扶额,“你是开了雨刮器吧。”
“……”
唉,真是丢女司机的脸啊。
易欢摇着头叹气,收起手机,叹了口气,安静地等在路边,准备打车过去看看她。
这时,一辆帅气的车停在她面前,是一款她曾经十分熟悉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