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充单膝跪地,拱手道:“臧充不敢,臧充喝酒误事自是不敢请少宫主原谅,少宫主喜欢谁臧充也管不着,只是少宫主的终身大事切要三思,身为圣使本就是忠于少宫主的尖刀,少宫主让他们怎样他们只有服从,但要谈及别的就万万不可了。”
文笙眼睛微眯,一道寒芒隐隐闪过,用剑的那只手掌拇食两指忍不住的摩擦起来,只是稍宽的衣袖遮住看不到。
几经杀伐文笙早就养成把人分为几类,朋友、路人、敌人,而臧充自然不是路人,朋友更谈不上;而他把文笙说的如同一把称手的兵刃,想怎样就怎样如同对待一个没有思想的道具。
文笙来到这里,在她面前如此说话的人早已经长眠黄土,活着的人曾经没有此时倒是出现一名,她嘴角勾着冷笑转头看向臧充,在吴珵发怒之前抢先说道。
“看在你年龄大的份上,晚辈就尊称你一句臧长老,刚刚臧长老也承认你贪酒误事,我想知道你明知珵哥有难还贪那几口酒喝,莫不是这天穹宫的少宫主还没你的酒重要?
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