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这一个女孩子在外头,要是遇见什么坏人,怎么办呢?”
“大娘你先别着急,许是有什么地方被咱们遗漏了。”楚羽想了想,“那些农舍都查过了吗?许是樱子没钱住客栈,所以寄居在别人的家里也说不定!”
“这倒是没有。”梓桐道。“那奴婢再让人挨家挨户的问,反正这几天的出城记录里,并没有樱子姑娘,想必她身上没有盘缠也不敢走远。”
胡映容点头,“一个孤身女子,身边又没有钱,应该不会走太远。”她拍了拍应大娘的手背,“先别着急,继续找一找再说。这林县那头,不是还没来消息吗?说不定这丫头鬼灵精的,到了林县也说不定的。”
“但愿如此!”应大娘拭泪。
楚羽不做声,上了马车回霍家,眼见着进了霍家大门。这才开了口,“梓桐,你说实话吧!”
梓桐点点头,“方才在楚家,奴婢不敢多说,怕人担心。如今既然夫人问起,那奴婢就直说了。按理说霍家的人这样挨家挨户的搜寻,不可能找不到人,所以很大程度上,意味着这姑娘出事了。”
“樱子这丫头是很任性,但是人并不坏。小时候,还经常跟着我们一起掏鸟蛋,有什么好吃的也都会悄悄的分我们。偶尔我哥欺负我。她还会帮着我对付我哥。虽然她比我小,但力气比我大,性子也比我急躁。”楚羽轻叹,“但愿不会有事。”
梓桐抿唇,“这可难说。”
“继续找一找吧!”楚羽想了想,“对了,我想去一趟永安寺。”她拂过脖颈出的舍利,有些事趁着霍庭燎没有回来,她得好好的查一查,好好的问一问。
“夫人去永安寺做什么?”梓桐问。
楚羽抿唇,“我之前不是一直说有和尚跟着我吗?如今想着,是不是不成还愿,所以佛祖怪罪?去一趟永安寺。让我能心里踏实一些。你不会明白,那些木鱼声有多难受。闹得我头疼欲裂,真的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夫人如今还能听到木鱼声吗?”梓桐问。
楚羽摇头,“最近倒是没有,但就怕以后还会出现。去一趟永安寺还愿,让这些事儿都离我远点,以后平安喜乐,无忧无虑就好。”
梓桐敛眸,“夫人去哪,奴婢就去哪。”
“那明儿就去吧!”楚羽抬步进门。
樱子这事儿反正也急不得,那丫头估计是躲起来了,否则怎么这样找都找不到呢?
晚饭的时候,墩子一脸沮丧的进门。
楚羽凝眉。“在渊呢?怎么就你一个?”
“没良心的蛇妖。”墩子狠狠嚼着鸡腿,“俺告诉你,最近这东西怪得狠!”
“怎么怪了?”梓桐问。
墩子想了想,“就是很怪,一到天黑就不见人影,哪哪都找不着他嘞。别说吃晚饭,夜里睡觉都不见鬼影子,你们说他是不是被狐狸精迷住了?可俺寻思着又不对嘞,他本就有摄魂术,咋就让别人给摄魂嘞?你们说,这条蛇到底是弄啥嘞?”
楚羽不解,“你是说,一到天黑就消失了?”
“是!”墩子狠狠点头,“你们都不知道,俺找遍了整个东平郡,愣是木有找到他,连他的蛇气味都木有嗅到。这到底是咋嘞?”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梓桐问。
墩子掰着手指头,“差不多从咱回来之后木有多久,这东西就心野嘞。俺给他煎药,放下碗这东西就跑得木有踪影了,闹得好像俺要吃了他一样?俺发誓,俺如今真的木有想吃了他,俺就是个有良心的好大夫,就想治好他的伤,就这么简单。”
“被迷住了?”楚羽揉着没心,“可蛇妖本身就有迷惑人心的本事,他又有摄魂术在身,怎么可能让别人给迷惑了?难道真的是狐狸精?”
“总不至于是白姬吧?”梓桐轻叹,“白姬要对付的是夫人你,若然真的拿蛇君下手,那夫人就要小心了。”
“对付你?”墩子险些噎着,“那蛇君该不会真的被利用了吧?这么些的道行,不至于这般木用吧?就这么莫名其妙被迷住?俺咋不太相信嘞?”
楚羽问,“今夜他又走了吗?”
墩子点头,“反正俺木有找到。”
“这样,你明天就寸步不离的盯着他,留意他到底去了何处。记得别打草惊蛇,到时候回来找我们商量。”楚羽吩咐,“记住了吗?”
墩子点头如捣蒜,“记住嘞,俺明儿一定把他给盯死嘞!”
这蛇君到底搞什么名堂?不过蛇性本淫,若说是美人计,还真是有很大的可能性存在。毕竟这蛇自从跟着楚羽就很少开荤,如今不知道沉醉在谁的温柔乡里,难以自拔。
然则色字头上,一把刀啊!
这刀若是落下,是要见血的。
温柔刀,刀刀割人性命。
当天夜里,在渊仍是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楚羽便起身去了永安寺。一路上倒也安稳,墩子留在霍家看着在渊,所以楚羽也是放心的。
永安寺门前。人格外的多。
“今儿是什么日子吗?”楚羽问。
梓桐低头想了想,“都不是。”
“怎么瞧着今儿的人特别多呢?”楚羽不解,“你没觉得吗?”
梓桐放眼望去,好像是有些多。而且都是老妇人居多,一个个面无表情,神情呆滞的,叫人瞧着有些莫名的心慌意乱,总觉得好像哪儿不太对劲。
可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梓桐和楚羽对视一眼,都没想明白。
小沙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