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承瑜有些摸不着头脑,嘴上却十分强硬说道:“你父亲干过的那些龌龊事,还要我一条一条给你列举吗?”
“抱歉。”慕容淡淡说道:“我已经记不清了,很高兴小叔能提醒我这些事。”
慕承瑜一窒——所谓慕承瑜的龌龊事都是他随口编出来的,如何能有条有理地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便在慕承瑜尴尬的时候,姜婉突然开口说道:“酒后乱性,此为其一;对慕家核心功法起了觊觎之心,此为其二;在族内的比试上作弊,此为其三;至于剩下诸如偷看我沐浴之类的事情,难道还要我一一地给你举出来?”
真胤甚至有种抽出胯|下——呸,座下飞梭拍到这两人头顶的冲动。
姜婉的话在人群中造成了不小的轰动。再加上姜婉本人气质雍容尊贵,声音虽然冷淡威严,却也是悦耳至极,让听众们立时便对她的话信了七八分,然后对这样一个美丽尊贵、却遭受过qín_shòu侮辱的女子生出同情来。
就在慕容二人几乎被“qín_shòu”“人渣”之类的骂声淹没的时候,白衣的琴师突然淡淡说道:“那为什么我听到的说法,和婶婶大人听到的不一样呢?”
全场瞬间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