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们……打你们欺负我娘……”
众人看着,又是叹息,这个辛娘啊真是可怜啊!
辛娘哭了,“诸位乡亲们,你们都说说,我怎么就不要脸了?他们宋家就凭着东照洛家给他们来的一封信,没有凭证,就认定我做了不要脸的事儿,俗话说的好,抓贼抓脏,捉歼拿双,他们一没有证据,二没有抓住我跟别人,就这样无端端地把我休了,赶出宋家,现在又不让我住在这里,他们这是想要断人绝路吗?”
“是啊,你们把人家赶出来了,还管着人家住在那儿吗?我就觉得辛娘这个人不至于短短两个月就坏了良心,做出那等事儿来,之前我可是了解她的,她不是那种人……”
邻居五婶子说道。
“五婶子,谢谢您,您竟比宋祈彦还要相信我,我……我真是瞎了眼,才嫁给了那样一个没有主见,帮着别人一起污蔑自己妻子的男人!呜呜……”
眼泪哗哗地从辛娘的脸上流淌,大家都被她哭得心里不得劲儿。
二狗他爹喊了一声,“宋家的,你们也不能逼人太甚啊!不管辛娘对与错,宋家老二已经把人家休了,那就别再来搅闹了……”
“就是,就是……这像什么话,人家走哪儿,你们跟着闹到哪儿……”
村民们几乎是众口一词地站在了辛娘这边。
“宋家老大,你们这是做什么?”
说话间,里长宋石峪走进来,身后跟着银锁爹。
“你们都出去,这里是我的房子,跑我这儿撒野来了?”
银锁爹的脸色很难看,顺手就把门旁边放着的棍子拎了起来。“杀人不过头点地,别说咱们村子里的人都相信辛娘不是那种人,就算是,她也跟宋祈彦没关系了,你们宋家人没资格再来这里闹腾……”
“哎呀,银锁爹,你这举动我可是好奇,你的目的啊,你是不是看这辛娘没男人了,你想着,啊?想着那个占个便宜?哼,我可提醒你一句,人家辛娘可是稀罕有钱的主儿,你啊,还是太穷……”
李彩凤这话说的要多不是玩意有多不是玩意,把个银锁爹气得当即一棍子就打过去,“我打你个没有口德的女人……”
“啊?你为了她打人啦!”
李彩凤被吓得抱头鼠窜。
其实银锁爹也不是真打她,就是吓唬吓唬她。
她这样的人,就是吃软不吃硬,你跟她硬来,她直接就怂了,一口气跑出小院,站在那边田埂上骂骂咧咧的,却再也不敢进来了。
“里长,她这样的女人住在咱们庄子上,根本就不行……”
宋祈辉凑近宋石峪,说道。
“有什么不行的?你们宋家说辛娘怎样,我们可不觉得,不过就是出去窜了个亲戚,这人就变了?要变早就变了,还用在你们宋家伺候老的,养小的那么多年?住,辛娘就在这里住着,不犯毛病!你们宋家以后少来这里撺掇,这里不是你们宋家的地方,是人家银锁爹的,别哪天让人家银锁爹把你们给打了,可别找我诉苦,我管不着那么多……”
说完,宋石峪对着院子里的村民们摆摆手,“都回去吧。”
村民们都摇摇头,散了。
这一番闹腾,又把辛娘刚刚压制下去的委屈激发了出来。
她哭了好一会儿,那眼泪就跟小河水一样不断地流着……
云福劝了半天,好歹是止住了。
吃午饭的时候,辛娘几乎是没动筷子。
只悻悻地说了一句,“今天你爹他没来闹事……”
“哼,他不是我爹!”
云庆气呼呼地咬了一大口馒头道。
“就是,娘,他没来,可也没阻止大伯跟三叔他们来啊?哼,他就是帮凶……我讨厌爹……”
云凤说着,筷子一摔,跳下炕去了。
“云凤,你去干嘛?”
辛娘在后面招呼。
“我生气,出去河边玩……”
她跑了出去。
“我……我也去,妹妹……等等我……”
云良也放下碗筷,跟着云凤跑出去了。
“娘,云凤说的对,您……还是不要再多想了,既然他已经把你休了,那咱们就不做他的打算,自己个儿算计自己个儿的吧?”
云福看了一眼辛娘,知道她最心软了,说了这话。
“嗯,娘知道了,娘就是……就是觉得那么多年的夫妻,竟这样就……唉!”
她这一叹气,其实云福真的很想告诉她,其实这种事儿在现代社会太正常不过了,两口子过不下去,就离婚呗,用不着谁非得赖着谁,谁非得欺负到谁的头上拉粑粑……
但古代就是古代,女子从一而终的思想是很顽固的。
被人休了,总是件丢人的事儿。
不管原因是不是女方的,似乎丢人的都是女子,谁让是男人休了女人的,不是女人休了男人呢?
“娘,我等下得跟云庆去趟城里,咱们一家几口也不能总让人家银锁爹送吃的,他一个人养活着银锁也不容易,还得给银锁说亲,这都是很费钱的,所以我得去买点用的回来,顺便呢,再看看能不能做点什么,这样坐吃山空的也不是个事儿啊!”
云福的意思是,钱,他们是有,但怎么研究着让钱生钱,这才是正经!
“嗯,好!苦了你了,云福!”
辛娘真心不好意思,她一个大人,却要让一个孩子来谋算,真是……
“您也别在家里闷着,出去找找云凤,再带上云良,在河边散散步什么的,老闷着别闷出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