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转头过来想要鼓励少年,头一偏才发现已经与对方呼吸可闻,心头猛跳的同时朝后退缩,却发现身后就是车壁,退无可退。
“你、你干什么!”近距离观察戎律,她忽然觉得这小子是越长越好了。
眼睛愈发深邃,眼尾狭长,睫毛浓密,鼻梁完美地将整张脸撑得立体起来,硬朗的唇形,还有嘴上少年人特有的一层青色绒毛,昭示着无法抑制的青春躁动,呼吸间全是年轻男人蓬勃的荷尔蒙气息。
此时此刻宿双不可否认自己有些着迷,被这种旺盛的生机深深吸引。
“素素,”戎律却没有如她想象的那样亲下来。
“嗯?”这样的若即若离最是折磨人,宿双都不敢大喘气,只能用气声回应。
“你怎么没从了李赫?”
“啊?”宿双瞬间回魂,有点想把刚才迷失的自己抓回来狠狠抽个大耳刮子,你比人家大多少啊!有这么饥渴吗!对着一个少年流口水!不过戎律干嘛突然问李赫?
“李赫对你那么好,人又高大威猛,脸也不难看,又是大将军……”戎律说着声音越来越低,不可否认现在的他跟李赫比起来还真是一无是处。
宿双终于明白他在问什么,“爱情这种东西很讲感觉的,李赫人很好,但我就是没感觉,答应他就是欺骗,那是对他的不公平。”
戎律第一次知道她的想法,听完别的什么都没想,很关切地问道,“那我呢?”
没想到戎律竟然这么直接,宿双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这小子难道真对她是那个意思?不过嘴上还是很坚决,“你是小弟弟。”
“我不小了。”戎律想到跟她的第一次见面,当时王兄说他太小,她等不及自己长大,那时候不知道王兄是什么意思,现在嘛,某人就是画这个赚钱的,他再不明白就可以去撞墙了。
想到这个忽然有些得意地咧嘴,“我现在已经可以满足你了。”
“哈?”这是什么跳跃?
“那年你不是看到过?还记得吧?现在比那会儿又大了不止一倍!”戎律自从知道素素要陪他回到北边之后整个人都开朗起来,越来越有曾经还是小王子时候的率真性情。
成功理解到戎律的大了不止一倍是指的什么之后,宿双脑海里羞耻地浮现出那个夏天看到的壮观。她这是被调戏了么?
“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宿双“恼羞成怒”,愤愤地推开堵在面前已经五大三粗的少年,“闷了就去外面骑马,别耽搁姐姐我做正事!”
她说别的还好,一提到姐姐两个字戎律就不干了,抓住她的手,一左一右直接按到后面的车壁上,逼得她整个人都紧张地贴了上去,脸蓦地凑近,狼狗似的在她脸颊,脖子上轻嗅,嗅了一圈停在了耳边,半威胁半诱惑地开口。
“阿姐,小律好想对你做一些只能对媳妇儿做的事,你说怎么办?”
宿双觉得她现在头顶肯定已经开始冒烟了,这小流氓,长大了就是大流氓,真是讨厌!可是,她现在心跳这么快要怎么办!
她正小鹿乱撞呢,大流氓居然伸出舌头在她耳垂上舔了一圈,热气呼呼地往耳蜗里吹,“噢,我突然想起来,你不就是我媳妇儿吗?”
是吗?宿双想起来大流氓还是小流氓的时候,她曾经戏言等他打倒北戎王之后,那些亲啊爱的就可以都给他了,当时小流氓说什么来着?对呀,当时小流氓还嫌弃她是老女人!
“谁是你媳妇!我都是老女人了,堂堂漠北王,找个年轻水灵的去!”这么想着竟然就将心声给说了出来。
戎律闻言一怔,素素是在撒娇?
“我就喜欢老女人,就你这个老女人。”说完再也控制不住,盯着她微微嘟起的嘴唇就咬了下去。
“唔~”
一如想象中那样甘美,戎律生涩而坚决地撬开她的唇齿,探入陌生的秘境反复舔舐吸吮,太过投入而带出津液淌下嘴角,啧啧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宿双没想到少年的吻这么令人沉迷,被他压在两侧的手也忘了挣扎,本能地回应着他的唇舌挑逗。
戎律感觉到她的回应,心头异常激动,只用双唇作为支点,蓦地松开她,空出来的手伸到她腰间,将她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身搂紧,另一只手遵循着本能伸进她的衣襟,探寻着让他心驰神往的娇嫩肌肤。
指尖拨弄到那点的瞬间,彼此相连的唇舌间溢出一丝呻|吟。
宿双被自己的声音惊醒,发现二人已经激烈地纠缠在一起,当即窘迫地把人推开,边急促地喘气边开口,“不行!”
“不行?”戎律眼里已经有些发红,声音有些嘶哑,他的勃发正在用事实向她证明自己先前说过的话。
“现在不行!”宿双这口气终于喘匀,“等你成年再说……”说完羞涩地拢着散开的衣襟。
“我现在已经成年!”戎律不解,他这个年纪早就该娶妻,再过两年孩子都该是满地爬的年纪了!
“那不算!等你十六以后再说,十六周岁!”宿双要怎么跟他解释现代十六周岁成年的规定?虽然这是古代,但她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儿。
戎律不高兴,但女人不愿意他总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只能憋屈地撸了撸大宝贝,“你自己说的啊!”哼,到时候可别不认账!
……
漠北草原冰封刚刚开始慢慢融化的时候,跟百姓一起忙完漠北河开河大捕的戎律洗去一身臭汗,偷偷地摸进了王府后院位置最好的那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