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林成还是面带疑色,“您放心,是御医,很有名的。”
“要不,我哪儿敢骑马回来啊,不要命了啊!”
林成这才放心,将自己用的药膏拿了出来,胜茂也从脏衣服里掏出一个小瓶子,“用这个,说是管用的!”
林成倒是没有拿,仍用自己的药膏,“你爹爹知道这药的药性,知道怎么用。这个你先留着,以后再用!”
“你到底是出做了什么啊”
“爹爹,这事,我现在不能说,等以后事情发了,我再告诉你吧,现在你不知道最好!”
“那你呢?知道没事吗?”
“嗯!儿子是明面上知道的人!”
林成不再问什么,给儿子揉了淤青就收了药膏,“早点睡吧,明儿有你忙的!”
胜茂起身穿好衣服笑着对林成道“谢谢爹爹,让您担心了!"
林成叹了口气“我以为我这辈子都没机会为你担心了,哪知道我想的这辈实在有点短,你以后还是小心的,咱们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就好!”
胜茂点了点头,“儿子知道的!”
林成出了胜茂的书房,回了自己的房间去了。明天他儿子忙,他也忙,明天他家里要迎新妇了。也要早点睡。
这边林胜茂经过这几日的奔波也是累极了,躺在自己的床上,一会就睡着了。
一大早,林家人早早的起了身,林成有点心痛儿子,不想那么早叫他起来。然而胜茂听到动以后便起了床。不到辰时九刻林家的堂兄弟与表兄弟及姐夫妹夫齐齐的到了林宅,准备巳时去迎亲,午时拜堂。
一众亲朋见胜茂从自己的屋里出来,都暗舒了口气。胜茂也赶紧的收拾自己,众人吃过早餐,胜茂换上一身红袍,带着一众兄弟去迎亲。
陈家那边也早早的派人来打听消息,昨天晚上回去的时候,新郎还没有回来,陈家也是着急的。所以今天一大早就来打探消息,见林宅开门,进进出出的人都很是欢喜,稍一打听就知道新郎官今天会按时去接新娘,仍是不放心,还是找了个空进门,亲看了一眼,穿红袍的人正是新郎官本人时,才放心的回去报了信。
这边陈家兄妹两人加上义兄再加上舅舅两家及陈家族长得到消息,也安心了不少。
婚礼照常,新郎官一家亦是守信之人,这才是为人之道。林家不曾隐瞒胜茂出差,也未隐瞒十五未归,人家是有礼守信,事情最终圆满结束。
婚礼办的很是热闹,但林成知道儿子有受伤,所以也跟众人说,儿子昨天才赶回来,请大家就不要太过让他喝酒。胜茂本来从小就是个小天才一样的存在,堂兄弟表兄弟们对他都有一定的距离感,所以闹的也不是很欢,倒是纪发纪中闹的高兴点。胜茂没醉,纪中是又醉了回家去了。
待到第二天,家里的一众亲朋都过来让陈写意认亲,最亲的林功一家人及舅舅三家人,都是极近的关系,所以都留要认识的。几家人待认亲结束,第二天便都告辞回乡去了。现在是腊月十八,都可以赶在年前回家过年,所以林成也没有多留。只是林功走的时候,又封了厚礼给林功。
陈写意是第一次没有在家里过年,但是往年在家也是由她跟嫂子准备过年的年礼的,所以上手的也是很快,她带过来的两个丫头及一个婆子都是家里的老熟人,也能帮上手,所以林家这个年也是过得很舒服。
转过年,初十朝庭复朝开工,传来了一道圣旨,废大皇子太子身份。降六皇子陵阳王为陵阳侯。旨意中虽然未提及五皇子,然后这一变故后,身份最为尊贵的就是五皇子。然后五皇子府中却也不见喜气,五皇子受了伤,而且还不轻,虽然不及性命,却也要休养一段时日。
正月十七的那天,天气挺不错的。胜茂照常去礼部的编修库做他那份工,到了下午,外面有人找。
自从胜茂到礼部做编修,就时不时有有过不少高官贵人来看他,礼部这边的会客人员也已习惯了。胜茂作为文武兼得的人才,却愿意留在礼部做编修,也是让不少人感到奇怪,所以来的人当中,有纯属好奇,来观赏一下他的,也有想要招揽他的。
胜茂便到了会客厅,来人却是便装的九皇子。胜茂见了便要纳头参拜,九皇子金沅乔抬手阻止道:“我今天只是私人身份来看看驻海的师弟长什么样了,还有帮人转交东西给你!”
九皇子抬眼看了自己的随从,随从便行礼出到会客厅外,“你坐吧!"
胜茂便欠身坐在下首的椅子上。
金沅乔盯着胜茂了一会道“是你吧!”
胜茂眼神一动,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出声。
金沅乔道“我现在想来也只能是你了。”
“连世子身边的高手,又不常在他身边出现的,又不求高官的,现在想来只有你了!”
胜茂看了一眼九皇子,微笑了一下。
“因为你自己有本事,可以凭自己的能力当官。而且虽然武功高强,却不喜欢去做危险的事,只是驻海托请了你,所以你才出手的是吗?”
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