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禾诗本身就不是扭捏的人,看到陆卓英这个样子,昔日玩世不恭的性子突然上来了。撇着嘴,很不悦地问,“说错话了?难道你觉得我身上的气味不好闻?”
“不,当然不是!”陆卓英连忙解释。但又找不到合适的话来说,急得面红耳赤。
看到陆卓英这个样子,伏禾诗再也忍不住了,哈哈笑起来。
陆卓英看到伏禾诗在笑,自然顾不上再去找什么借口来解释了,也跟着笑了笑。
药老和千面二人显然就没办法像这两个这样说笑了,自上路开始,药老就冷着一张脸,没有搭理千面的意思。这让平时话唠的千面内心很是焦灼。
“药老,你怎么都不说话?真是让人觉得百无聊赖啊!”千面叫苦。
药老冷笑一声,“你知不知道你先前都说了什么话?”
见药老话中带怒,千面愈加不悦起来,“呵!我先前说了什么话?我说的是实话!”
“你!”药老指着千面的方向,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我要是先生必定早就把你的舌头拔下来了!”
“老头儿!”千面打开了药老的手,“你到底想说什么?”
药老收回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