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紫苏之惑,“圣女,我教休养生息多年,怕是无法如从前那般剽悍。况且,首阳宫目前正在和诸多武林门派交洽着,若是我教先动,恐怕他们更加会以此为理由联合来围攻我教。”
沈央道:“也只是某个没有脑子的人才会这么说了。”
紫苏怒,“我刚才不是不了解情况嘛!”
沈央笑道:“那现在你又有什么好提议?”
紫苏道:“他们正道联合起来,那有那么容易,马上就要过年了,更是力不从心。而且我们又不是没有人可以联合,教主不是初二的生日吗?到时候和他们一集,谁知道胜负。”
韩长老不是没有这么想过,只是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圣女此计倒是行得通。”
不过暂时定此计,也未尝不可。
紫苏眸色一深,对于她来说,谁胜谁输都无关,反正年后,她是一定要和洛孤临决一死战的,对于少阳剑她势在必得。
沈央“那眼下就暂且这么办吧,韩长老便麻烦你广发请帖,邀他们初二来晤面。”
韩长老道:“是,教主。”
紫苏突然想起一件事,“蓝孔雀呢?最近都没有看到他?”若不是他,怎么会惹出这些麻烦事来,突然觉得手好痒。
山下的蓝孔雀莫名其妙地打了哈求。
作者有话要说: 没人看啊!
☆、第7章
蓝孔雀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但是这温暖的太阳却叫他寒了一下。
他微微打了一个颤,心里暗道:“难道是叶紫苏在诅咒我?”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因为了那两位长老的事,现在叶紫苏一定被教主叫了过来。一想到这里,他苍白妖娆的脸上就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还好他早早就得了消息下了山来,要不然还不知道会被叶紫苏揍一顿。
不过,这么一直在山下也不好。他得赶紧办一件事给教里立些功,这样叶紫苏就算像打他也得忍下来。
可是找什么事?作为一个魔教护法,他立功的标准就是找正道的麻烦。
最近有不少的正道大小教派来了沧州看热闹,他于是随口问车外的教徒道:“最近来沧州的正道有哪些名气大的,说说,今儿我们就上门拜访拜访。”
蓝孔雀人在华丽古朴的马车里,黑色真珠为帘,车銮雕琢着张牙舞爪的凶兽,垂下的曼妙红纱被清风吹着,亦响起了清脆的珠玉声。
这样一架华丽的马车,而且马车后面还跟着十二个红衣黑发的青年,自然是特别引人注目,但是旁人看到他们衣裳那宛若生长着的红莲,皆是一副了然的模样。
教徒昂首挺胸,接受着众人的目光,一边得意地回答着蓝孔雀的问题。“回禀蓝护法,近日来沧州的比较出名的,有岭南的铁拳派,长江中下游的振风镖局以及巫山的神巫阁,听人说,首阳宫也来了一位执法长老。”
“来得还挺多啊,他们来得巧,便从铁拳派开始吧,去他们住的地方。”
“是。”
年前,沧州分外热闹,参差十万人家,锦绣盈户,珠玑行罗,喜气洋洋。
红莲教在沧州一直有仙教之名,因其以驻颜长生为教宗,每年都会大肆发放一些丹药给百姓,也因此一直被正道垢病为发放邪丹。
虽然那丹药确实没什么太大的效果,可耐不了求之若渴的女人。
蓝孔雀的侧脸露出了窗,秋水瞳眸,那墨眉仿若勾画一般的邪魅,红唇勾起,白皙的下巴微抬,似乎留意到窗外女人们的眼光,他瞥了过去一眼,那一眼含着笑意,轻佻而fēng_liú。
“他是在看我,啊~”一女子晕厥了。
她旁边的少女捧着脸,“蓝护法看向的分明是我。”
女子不满,“就你这样?”
“我怎么样了?”少女怒目。
两人因此动起手脚来。
如她们这样失态不多,但是花痴的女子却不少。而蓝孔雀却有些见怪不怪了,只是更加骄傲地抬起下巴了,哼,果然像叶紫苏那样暴力得不像女人的人很少,这个世界上还是欣赏他的女人多。
铁拳派住在悦来客栈。
因此,蓝孔雀的人马很快到了此处。
张老板也是在沧州混了多年的人了,看到蓝孔雀的马车立刻出门迎接,“蓝护法大驾光临,您这是?”
教徒替他揽开珠帘红纱,蓝孔雀便摇着一柄由孔雀的蓝羽做成的扇子摇啊摇地,眼睛暼都不暼老板,红唇一张一合。
“打人的。”
张老板听后,眉毛眼睛都愁了起来,“蓝护法,小人不是想拦您,只是小店……”
蓝孔雀妖娆苍白的脸上露出了不悦的神情,张老板眼尖地瞥见,立即闭上了嘴。
蓝孔雀说:“张老板,我也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放心,不会让你损失的,维修的费用如往上瑶山支去。”
张老板答了一声是。只是脸上非但没有笑容,表情看起来更加苦了。红莲教的银子有那么好要的吗?罢了,就当是犯太岁了。
张老板退到旁边后,店里的小二也乖乖地站在旁边了。
“咦。”蓝孔雀在走上楼时,问:“张老板,这段日子你们的天字房里住了人吗?”
最近,沧州因为首阳宫的事一直沸沸扬扬的,又近年关,客栈里住满了来自天南地北的客人。
作为一间客栈的豪华房,天字房当然是住了人,而且还住了一位气度非凡的客人。
张老板在心里唉了一声,回:“住了人。” 不知道那位客人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