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没有安全感,很怕楚未把她摔到了,不敢再挣扎,只说:“放下我了。”
楚未根本不听,几步就把她抱出了房间,将她放到了书房里的小床上,他也欠身上了床,然后搂住了柳箬,柳箬想要挣扎也无法挣扎,楚未用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一边亲她面颊,一边好笑地问:“这个房子的隔音太差了,你平时见到你邻居,他们不会尴尬吗?”
柳箬很是羞恼地说:“他们肯定不知道啦。你不要再说这个了,再说我就生气了。”
楚未只得表示:“嗯,我不说了。”
又搂着柳箬叫她:“箬箬,宝贝。”
柳箬嘀咕:“肉麻兮兮的,不要这样叫我。”
楚未亲着她的头发,床很小,他把柳箬搂在自己的怀里,很有种“世界里只有你我”的那种感觉。
柳箬已经睡不着,楚未的怀里火热,她将脸埋在他的肩颈边上,呼吸间全是他的气息,外面还在下雨,这场冬雨,不知道会持续多久,她轻声说:“还在下雨呢。”
楚未怕把她冷到,又把被子紧了紧,才说:“对,还在下雨。今天会很冷。我一会儿带你出门,要出去吗?”
柳箬问:“去哪里,去见什么何迎,我是不会去的。”
楚未心想她肯定是故意提到何迎,难道还在生气吗,“不是。是想带你去看一个东西。”
柳箬只觉得楚未身上的热气一直烤着她,让她都不知道要怎么放手,无论放到哪里,都会感受到楚未的体温,楚未摸索着握住了她的手,她这才放松下来,问:“什么东西。”
楚未说:“你看到了就知道了。“
柳箬道:“是生日礼物吗?”
楚未的嘴唇贴着她的头发,宠溺地说:“你这时候不应该装傻吗?”
柳箬说:“只有聪明人才装傻,我本来就傻,所以只能装聪明。以免被人识破了本质,就糟糕了。”
楚未笑了起来,然后说:“对着你,我也是傻子,我经常让你生气,两个傻子加在一起,是不是就可以好一些。”
柳箬说:“不用想负负得正,这是负负相加,更糟糕。”
楚未笑着亲她的额头,又亲她的鼻尖:“今天要去实验室吗?”
柳箬说:“下午我要主持组会。”
楚未说:“但你病没好,让你的那个师弟主持,不行吗?”
柳箬说:“他们有很多问题要问,师弟不一定能够答得上来。”
楚未只得叹道:“那我中午送你过去,下午再去接你。然后一起去你妈妈那里,你会带我去吗。”
柳箬轻哼一声,算是表示可以。
柳箬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楚未拿着手机在发短信,手机屏幕上的光映着他温柔的眼,他在心里想,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柳箬再醒来,已经是九点过了,楚未没在,但被窝里还是热烘烘的。
她感觉自己精神彻底好了,头脑清楚,除了身体有些发软外,似乎没什么不好,看来昨天打针输液还是有效果的。
她扒拉着头发,打开书房门回卧室时,就闻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肉粥的香味,她一下子就觉得好饿。
楚未换了一身衣服,穿着黑色长裤,上面则是黑色高领毛衣,看来他一大早让人给他送了衣服来,或者他自己开车回去换过衣服了,他从厨房里出来,柳箬看他宽肩窄腰长腿在自己面前晃,不由想,他怎么不穿外套,这样不是故意显摆吗。
楚未则说:“快去穿衣服,你又要冻到了。”
柳箬说:“你回去过了吗?怎么换了衣服。”
楚未说:“回去了一趟,还买了粥,热一下就可以吃。”
柳箬去洗漱后才去换了衣服,坐在餐桌边吃早餐时,楚未就说:“我早上出门时,还遇到隔壁的邻居了,他出门上班,我们一起进的电梯。”
柳箬根本就不再害羞,挑眉说:“你想表达什么。问人家的私房事吗?”
楚未说:“这怎么好问。是他问我,说我是你的男朋友吗?我说是。你平时和他有交道?”
柳箬摇头:“完全没有,只在电梯里遇到过,他家装修的时候,来我家借过电。所以算是认识而已。”
楚未说:“他还说到你经常晚归的事,询问你的工作性质。这种男人,实在不可交道。”
柳箬道:“大约是我回家,有动静,他家听得到。”
楚未不得不又感叹:“你家隔音太差了,要不,搬去和我一起住吧。”
看柳箬挑眉不语,他就加了一句:“你可以选一间你喜欢的卧室,我绝不会打搅你,你多晚回家,都没关系。”
柳箬说:“才不去。”
楚未就说:“那你这里,三天两头被人的办事声吵醒,好吗?”
柳箬狠瞪他,说:“再说试试!”
楚未只得噤声了。
饭后,楚未要柳箬和他一起出门,柳箬穿了很厚的衣服,又被楚未围上围巾,甚至戴上帽子和手套,两人才出了门,柳箬边走边说:“真不先说说吗?看什么去呀。”
楚未说道:“这么一点耐心也没有吗?”
柳箬抿着嘴唇,眼神里却带着笑意。
车穿过雨幕和车流,渐渐地开到了郊外去,柳箬并没有来过这一带玩,但看车道之外都是浓密的树林,在冬日,树叶也依然是葱郁的绿色,在人们都开车去城中上班时,出城的车道很是空阔,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天地之间蒙着雨雾,楚未将车沿着一条小河开到一片开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