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六章、爆炸案的善后处理]
第230节70、异样的婚礼
我跟丽琼谈恋爱的时候,就常常学了做饭,那阵子,我被局长、队长雪藏,什么工作任务也没有。
现在想想,我对也一样是没有恨的,因为他们都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了。
人活到一定份上就没有恨了,我觉得自己都快要到这份上了。
自打去州里工作以后,我变成了一个人的生活,馆子天天下也是腻的,所以也时常做上两三道菜练练手。几年下来,我倒是学了一手好烹饪功夫,等到小洁回到别墅的时候,精美的四菜一汤已经做好,齐齐端在桌子上了。
小齐回到别墅,看到我的劳动成果,眼泪都要出来了,“如果能有你这样一个老公,我怎么会不愿意结婚呢?”
我说,咱们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行吗?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有多长呀,最好别全留给抱怨。
小洁说好,不说,不说那些不高兴的。
接着我告诉小洁我们在省城搞一个边城县招商推介会的想法。
小洁说,你也想在你们县搞工业化,我其实不赞成,你们那里是不适合搞工业化的。
你还是想办法保留住省里最后的草原吧,别跟着别的地方瞎搞。
那怎么办,我一直认为当整个世界疯了的时候,如果你还固执地保持自己的清醒,那么你就是有病的。
“怎么讲?”小洁问道。
“打个比方,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得了艾滋病,那么,我作为男人,难道从此守身如玉,不做儿,专心当和尚?”
“去去去,恶心死人了,你是怎么回事儿,都当书记了,好歹也是一个地方的领导了,怎么说这种恶心的话。真没长进,真没出息。”
“本来就是吗?当全世界都病了,你不要问原因,你只有跟着去病,这是你唯一的选择,你没有办法的,这叫顺应潮流。”
“得了吧,就你谬论多。不过我得表扬你,今天你的饭做得的确不错,有些长进。”
“那你是不是应该奖励奖励我。”
“我已经没有东西可以奖励你了,你得到了我的所有,连同一生的思念我都给你了……”
我停下了吃饭,突然觉得小洁这话说得极其的沉重,极其的严肃,我后悔自己提起这些了。
“我有时也有结婚的想法呢,可惜我知道自己握不住那个人。”小洁的眼里泪花隐隐闪烁。
我想说些什么,终于什么也没说。我对不起她,无法说太多,越说越说不清。
小洁给予了我多少,我又给予了人家多少。
对于一段没有结局的爱情,从一开始就知道结局,这样的爱里,受害的永远是女方。
为什么呢?
这大约是几千年来,人类都思索不明白的一件事儿了。
小洁转身去拿了一瓶茅台,她说想喝点烈酒了。
她说人吧,舒服日子过久了,也有不自在的时候,也有想难受的时候。
好吧,爷们还有什么说的,陪她。
我们用巨大的高脚杯,一杯一杯地干,直干到两个人都晕得不辩方向。
那晚,我们还是在一起睡的,但那晚我们作为情人,居然没有能力褪下彼此的衣服。
我们是情人,这辈子也不可能做夫妻了。
关键是我狠不下心。
我已经有了自己的家庭、婚姻、生活,我不能放弃自己已有的生活,去投入另外的生活,我做不到。
小洁虽然渴望,但她并不希望自己的情人是一个不顾家庭的人。
她告诉我,上大学的时候,我就没对她负够责任,她不愿意我对别的女人也不负责任。她不怪我,她只怪自己没福,还那么执着。
大学的时候,我早就给她说得明白,那是一段为恋爱而开始的恋爱,毕业的时候就分手。
她那晚哭着抱怨我心狠,能两三年就把我忘一干净。跟别人谈婚论嫁。
可惜她做不到,她说男人的心都很花,女人的心都很小,小得装不下第二个男人。
那晚她去了八趟卫生间,一改一直以来的形象,显得很浪。
那晚她说了许多从来没有说过的话。
我陪在她身边,听着她的发泄,一次次把她揽入怀中,用我宽广的胸膛接纳了她委屈、抱怨的泪水。
第二天上午,我们醒了,我们共同的感觉是原来茅台酒喝醉了,也是难受的,也是头痛的。
但小洁很高兴,她说多少年了,她一直把太多的话憋在心里,从来没有机会倾诉,昨晚终于释放了。
小洁说,情人不是性人,不应该一见面就。现在的快节奏和人类明确的目的性,把情人演绎的变质了,没情味。
情人,本来是美好的,高贵的,典雅的……
我明白,人都是有私心的,小洁这样说,不排除为自己找个开脱的理由。这样她的心里好受点。这越发地使我感觉到对她的深深愧疚和不安。
小洁请我放心,她说边城县的项目推介会那天,她一定会到场,倾情奉献,她要拿出自己最美最好的状态,支持我。
她请我把丽琼也叫来,她说自己想见见嫂子了。
她说时间还有四五天,她建议我返回一趟边城县,把应该叫的人都叫上,既然做一次,就好好做,正规一点,既然是政府主办,就真的政府主办,别上gd集团搞。
我说:“没有办法,市上的财力太有限了,书记不同意列支专项经费。”
“那至少也得是联办,给gd集团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