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好笑,她情不自禁咧开了嘴。
院外小厮进来,正要回事,霍锦骁向人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小声问:“何事?”
“平南的祁爷来看姑娘。”
“请他进来吧。”
祁望就站在小厮后面,他果然如自己所说的,第二日又来看她。隔着一道月门、半个院子,他瞧见她坐在贵妃榻边缘,将睡着的魏东辞轻轻翻个身躺好,才把自己膝上的薄被盖到他身上,又笑着拔开他脸颊的发丝,那眉眼间的温柔几乎颠覆了祁望对霍锦骁这人的认知。
他心中毛燥的小丫头,温柔时竟如此迷人,仿如此际春阳,和煦甜美,贴着心窝。
凭心而论,她与魏东辞站在一起,就像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不论背景是何,都赏心悦目,只是落在他眼中,却似根倒钩刺,狠狠扎在心头最柔软的地方。
她离他已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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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免吵到魏东辞,霍锦骁和祁望坐到院子长廊下说话。
“祁爷,你破费了。”霍锦骁无奈地看着祁望手里大包小包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