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虽然跟我撞在了一起,但是一点都没有消停,尤其是看见了我之后,那脸上的表情越发可怖,嘴里的尖叫声就像是指甲划过玻璃的那动静一样,让人心悸。
她在拼命的用手来打我,力气很大,我在这里心里着急,她越是这样,我知道她的心里肯定是越混乱,而这混乱肯定就是因为我惹起来的,现在小小翠最不能见到的人就是我。
看着小翠的那小弟终于赶来,还有值班的护士也被惊醒冲过来,一起合伙把小翠从这里弄到了病房里面,好几个人按着小翠的胳膊,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来的力气,这样还差点把几个壮老爷们给掀翻,好在后来护士一个镇静剂打下去,小翠的身体才慢慢软化了下去,不过眼神还是直勾勾的,瞳孔跟真眼一样细,谁都不看,就盯着天花板发抖。
看见小翠这样,我心里越发的自责,要是那天晚上我没有失约,记起来,跟小翠一起吃饭,肯定不会发生这种事,都怪我,都他妈的怪我啊!
刚才这件事吓的大长腿也不轻,她没有跟过来,倒不是害怕小翠,是因为刚才我们带着小翠出来的时候,刚好是听见白阿姨醒了过来,是被小翠给吓醒的。
我不敢到病房里面去,更别说去安慰小翠,只能在门口看着那筛糠似的身体在病床上孤零零的躺着,可怜死个人。
”她,她精神状态不是太好。”说这话的是警花。
我冷哼了一声,说:“还要让她精神多好,你他吗的要是被qiáng_jiān了,你精神状态能好,我求你了,你赶紧滚行吧,赶紧滚!”
听见我这么说,警花脸上突然浮现出一种异样的红粉,还有点不好意思,后来我琢磨,应该是想起了之前在酒吧她被下药,要不是我,这娘们早就被人给艹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警花在这没说话,我越想越气,对着警花说:“小翠是个黄花大姑娘,一个女孩什么时候遇见过这种事,你他妈别说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就是当时那个警察,你挨过好几个老爷们揍么,你衣服被别人硬生生扯烂过么,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小翠到底有没有被qiáng_jiān,你之前也看见我的那个兄弟了么,看见他差点被人打死了吗,别跟我说他吗的狗屁正义,正义为什么不帮我这边,为什么不帮帮这个可怜的姑娘,她是一点错都没有啊,她还是一个大学生啊,那些事是我做的怎么了,就是我做的,他们那些人动手伤了人,你们警察不管,我自己动手查不行么?别说是打他们一顿,要是她真的被qiáng_jiān了,我一定让那些人生不如死!你他妈也是女人,你知道要是被qiáng_jiān是多么痛苦的事吧!”
“别他吗给我说一些仁义道德,我就告诉你一件事,躺着差点被打死那个是我兄弟,这个疯的了的女人,是我妹妹!你这种人,知道什么事义气
我还是没有忍住,冲着警花喷了这么多,说完之后,我嗤笑了一下,说:“我真是有毛病了,对牛弹琴了!”
说完我转身就走。
我转过身去的时候,看不见的是后面警花脸上风云变幻,纠结的要死,她又看了看里面那像是死人一样的小翠,自己攥了下拳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一样。
“串子胡,你去找串子胡,那个小女孩,跟那串子胡有联系。”我转身没过三四秒就听见这话,我狐疑的回头一看,刚好是看见那一脸纠结的警花。
她继续说:“我们警察已经在找这个人,可是自从这件事发生了之后,这人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我们内部资料,说这小樱桃跟串子胡有联系。”
似乎是想为自己开脱,她继续说:“从那天出事,我就一直在找那个人,但是一直没有下落……”说到后来,她自己声音慢慢的小了下来,直到听不见。
最后走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的跟她说了声谢。
我把傻子叫过来看着大长腿跟白阿姨,然后大晚上的杀回到中天大厦,把正在睡觉的锥子给弄了起来。
锥子迷迷糊糊的听见我说完之后,倒是清醒了不少,他说:“这串子胡我倒是听说过,应该算是回回那边的一个小头目,因为烤的羊肉串好吃,几乎算是tj的一道名吃了,所以很有名气,找这种人,那就好办的多了。”
听见锥子说那个串子胡是新疆人,这就不得不让我重新想起这件事来,按道理来首,我们现在最明面上的敌人就是回回那边,难道这次,真的是他们惹出来事?
锥子马上招人找这串子胡的下落,他不跟小樱桃一样,这小樱桃谁都没听说过,锥子这边消息在敏锐,也不可能知道一个这种小人物的事,但是串子胡那目标就大了很多。
锥子知道我没有休息好,让我去睡会,消息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感觉有人推我,睁开眼一看,看见一脸疲倦的锥子在床边,他说:“找到那个人了,现在正在大东海里泡夜场,现在天还没亮,还没走。”
我骨碌一下从床上爬了起来,喊着二厨还有大黑,叫着五六个兄弟一起往走,锥子在路上一直皱着眉头,不说话。
我以为他是犯愁跟回回的这件事,我说:“这件事要是真的跟回回有关,那也没办法,只能干了,虽然咱们人数比他们少,可是办法终归是有的。”
回回作为我们这边最大的地域性质的团伙,估计有七八十个人,还是有男有女,估计能打架的那种男的,也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