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只是疑惑,郭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她探头去看周琅,仔细地打量了下她的样貌,疑惑道:“这么仔细看,好像眉眼之间是有点长得像我。”
郭靖接话:“是啊是啊,我看见这小姑娘,就好像看见蓉儿你小时候一样。”
黄蓉笑了,拉着郭靖的手摇了两下撒娇,又想起了刚说的话题,道:“我看这是心病,还是把她送回家去,或许见到亲人就好了。”
郭靖点点头,又柔声问周琅:“你家在哪里,我们送你回家去。”
周琅清了清干干的喉咙,黄蓉急忙扶她起来喝了口水。
“我娘被官兵抓走了,请两位哥哥姐姐去救她吧。”周琅语气平淡地将方妙兰坐船南下,遇到草莽劫走官员,官兵又抓走方妙兰的事情说了一遍。
郭靖没有察觉出不对来,只连连保证一定去把方妙兰救出来,黄蓉看着周琅的眼神却越加复杂起来了。
她原本以为这小姑娘是被吓傻了,可周琅起来说了一番话,句句条理清晰,又知道拜托他们去营救娘亲,一点没有被吓傻的样子,简直不要太正常!
不,一点也不正常。
黄蓉抽抽嘴角,只觉得自己与郭靖似乎遇上了一个小怪物。
另一张床上,男孩子还静静躺着熟睡,面色虽然苍白了些,却皱着眉头,偶尔发出些害怕的话语。
黄蓉想,还好那个孩子是个正常的孩子。
救人最要紧是时间,一个女子被官兵抓走不是什么好事。
黄蓉和郭靖喂了周琅喝粥,看她重新睡下,便又去找了丐帮的人打听消息。知道了方妙兰被关在临安知府大牢,打算连夜就去救人。
不过他们注定白走一趟,去了大牢一看,守卫异常森严。
郭靖还要不管不顾闯进去救人,黄蓉拉住了他,转而向临安的乞丐打听了才知道,前几日有人劫狱,杀了许多狱卒官兵,所以现在才戒备森严。
“看来已经有人救走了那小姑娘的娘亲。”黄蓉劝郭靖道:“既然她娘已经被救走,那咱们就先回去再做打算吧?”
既没有救到人,也没有打听出是谁救了人,也只能先回去而已。
郭靖无奈点头,两人也不休息,又连夜回了住下的客栈。
次日,周琅先醒了,发了一会呆之后,鼬也醒了。
鼬虽然之前经历了很多被打被骂被瞧不起的事情,但却从来没有像这次一样被遮着眼睛关起来放血的。即使是要被火烧的时候,他也没那么害怕。
他真是被吓到了,此时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明亮的房间里,适应了好一会才渐渐抽噎起来。
周琅听见鼬的抽噎声,捂着自己昏昏沉沉的脑袋起来,下床走到了鼬的床边。
鼬转头一看是周琅,顿时觉得害怕和委屈有了发泄的地方,转身扑进她怀里哭得更厉害了。
周琅面无表情,想了一会,还是伸手拍拍鼬的后背安慰他,又用袖子一点一点地抹了他的眼泪。
黄蓉和郭靖回来的时候,正看见两个孩子抱着哭成一团,哦,不,是周琅抱着大哭的鼬。
郭靖又上去一顿安慰,一脸憨憨的样子要哄孩子,实在有点为难。
也许是郭靖憨厚的样子令人安心,又也许是主角光环让人容易信任,鼬在郭靖的安慰下一点点平静下来了。
黄蓉依旧去煮了小米粥端上来,里面放了些补血的药材。
周琅小口小口喝粥,鼬却是大口大口喝。他已经饿了很久,又被放血,此时肚子空空,能喝好几碗粥。
黄蓉看着周琅不紧不慢的样子,还间或镇定地替鼬擦嘴,顿时有点背后发凉,这孩子真是古怪得有点可怕。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黄蓉问,她想缓解下冰冷的气氛。
鼬喝粥的动作顿了一下,看看周琅,见她没有要阻止的意思,便回答道:“姐姐叫周琅,我叫鼬。”至于姓嘛,鼬没有说自己姓的习惯。
鼬觉得今天的周琅有点奇怪,既不笑,也不爱说话。可能是吓到了吧?鼬心想。
他刚醒来的时候还哭了一顿呢,周琅不爱笑也不想说话也没什么不对。
黄蓉点点头,对周琅道:“昨晚上我和靖哥哥去了临安大牢,打听了消息,说你娘已经被人救走,应该没事,你不用担心了。”
郭靖又在边上补充:“是啊,你们先好好养身体,等丐帮打听了你娘在哪里,我就送你们去和她团聚。”
周琅淡漠地点点头,依旧是面无表情。
喝完粥,周琅和鼬一起躺在床上说了会话,又昏昏沉沉睡下。睡梦中,鼬拉着周琅的手不肯放,周琅也由着。
黄蓉替两人盖好被子,拉着郭靖出了房间。
想到两个孩子的境遇,郭靖心有戚戚焉,恨声道:“那个姜尚太该死了!”又叹息:“朝廷腐败,奸臣当道,天下不知有多少这样的恶人。”
见郭靖忧国忧民起来,黄蓉便劝道:“靖哥哥,不管天下有多少恶人,我们见一个就杀一个,叫他们不能再害人。”
郭靖点点头,对黄蓉道:“蓉儿你说得对!”复又想到金国的官员对百姓的□□,又更加恨恨起来。
汉人百姓既要被金人□□,又还要被自己宋人暗害,真是太可怜了。
周琅和鼬躺在客栈养了几日,黄蓉和郭靖也根据丐帮传来的消息,跑去把姜尚利落地杀死了。
又说方妙兰的消息,说见着方妙兰和一个四十来岁的男子一起,似乎是往东边去了。
郭靖不知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