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黄波语气斩钉截铁,“我断不能留孟大人一人在这儿!”
孟廷辉抿唇道:“我知你甚是担心我的安危,但北戬今日听我之言方拜表朝中,请议每年增岁至百万贯之事,倘是我眼下就走,安能不叫赵回生疑?你可还记得当初在营中你答应了我什么?”
黄波脸一垮:“大人……”
她毫不客气道:“你既已答应一切都听我的,眼下便休要多言。两军关内关外呼吸相闻,此事不可延误一刻!”她从官服一侧解下金鱼袋,递给他道:“你拿这个回去,狄将军便不会疑你之言。”
黄波梗着脖子,不肯接应。
孟廷辉无奈一叹,道:“你信我,我有法子全身而退。最多不过五日,我便修书一封,让狄将军派你带人来接我回去。”
他将信将疑,怔迟道:“当真?”
她微微笑着道:“当真。这么些年来,你可曾见我出过错儿?”
黄波低眼,想了一想,小声道:“皇上也说大人聪敏,从没落下过什么差错。”
孟廷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