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刘君迟摸了摸杨氏微微隆起的腹部,将她打横抱起,向寝宫而去。
“陛下,臣妾有孕在身......”杨氏被他抱在怀里,又羞又怯,却又不敢反抗,只是红着脸语无伦次。
“放心,朕已问过御医,此时胎象已稳,可行房事,朕想念皇后已久了。”刘君迟将她抱到床前放下,亲自帮她脱下衣衫。
“陛下......”杨氏虽娇羞,双手却也摸上了刘君迟的衣扣。
两人脱下衣衫后,携手走进帐后,自是一番温柔缠绵。
“皇后,朕今天才发现,你的鼻子好迷人。”跟他心心念念的明苏郡主的鼻子很相似。
刘君迟爱极了杨氏又挺又翘的鼻子,亲了一下又一下,脑中却浮现明苏郡主的一颦一笑。
杨氏听他称赞自己的鼻子,再对上他迷离的眼神,突然明白了他此刻的想法。
他哪里是在夸奖她,只不过透过她称赞另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是跟她长相颇有几分相似的,她的女儿。
自家的男人惦记自己的女儿,甚至将□□中的她想像成她的女儿,天啊,这是怎样的悲哀与绝望。
杨氏却无法说出口,不但不能反驳陛下,还要极力讨好他。
今夜的刘君迟格外热情,丝毫没有顾忌她怀有身孕,甚至还带着几分发泄的怒意,让杨氏措手不及,差点晕过去。
□□漫长而激烈,却激不起杨氏真正的yù_wàng,她双眼迷离,静静看着在她身上驰骋发泄的男子,只觉得悲凉。
刘君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动作越来越夸张,他憋着最后一口气,誓要将心中抑郁全部发泄出来。
他一只大手紧紧握着杨氏的双手,将她禁锢在床上,力道大得无法想象。
他现在只想体会这种操纵一切酣畅淋漓的感觉。
“你为何不向朕求饶?为何不臣服于朕?说朕是至高无上的,说你想来到朕身边,说你是朕的,快说,快说......”
“陛下,陛下......”
☆、73如您所愿
□□已毕,刘君迟起身沐浴更衣。
杨氏全身疲惫,实在不想动,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可她的眼角却挂着清泪,这般令她心痛的日子,到底何时才是头儿?
刘君迟从皇后宫中出来,抬头看着天上的弯月,又想起了那个笑容皎皎如月的女子。
只可惜,她现在是韩露白的妻子,是杨氏的干女儿,想得到她,还需费一番周折。
“哼,我刘君迟看中的东西,绝对不会罢手。”
苏容心彻底失势,她不甘心,想尽办法吸引皇上的注意,她不停唱歌,不停弹琴,不停作诗,只希望陛下能听到。
只可惜,冷宫距离刘君迟的宫殿最远,又无人为她通传,她的所作所为怎么可能被刘君迟发现。
情不在,即便发现又如何?
刘君迟如今已经有了惦念的人,哪里还会在乎曾经的柔嫔呢?
苏容心已经在阴沉冰冷的冷宫里关了三个月,这里到处破败发霉,味道令她窒息,这里暗无天日不见活物,孤独让她恐惧。
她不愿走进那个又低又矮与富丽堂皇的皇宫格格不入的屋子,只愿趴在冷宫院子门口,看看是否有人从这里经过,能帮她向陛下传递消息。
苏容心跪坐在地上,透过门缝,终于看到有人走过,她使劲大喊大叫,想让那人帮她。
“本宫是柔嫔,是陛下最喜欢的女人,你帮本宫告诉陛下,本宫一直在等着他,本宫会重重谢你。”
外面的脚步停顿了片刻,却突然跑远了,留在苏容心眼里的只有尘埃飞扬的倒影。
“回来,你给本宫回来,本宫一定会记住你们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奴才,永远不会忘,等本宫出去,必将你们扒皮抽筋。”
苏容心被关在荒凉的冷宫中,身边空无一人,她落到如此地步还不思凡省,只会怪罪他人。
这样的女人可悲又可怕。
“哎呀,柔嫔妹妹这是怎么了?嗓子都哑了,真是可怜。”
如妃施施然而来,站在一座凉亭中,刚好可以看着冷宫中的苏容心。
“我这里给你准备了些菊花茶,喝下后必定能让你恢复柔媚诱人的声音。”
如妃向一名端着硕大银盆的太监使了个眼色,太监绕到宫墙外,双臂用力,将银盆中看不出颜色的水泼向苏容心所在的方向。
茶水混着菊花,劈头盖脸地浇在苏容心身上,从发顶一路流到脚下,渗入泥土中消失不见。
苏容心被浇了个透心凉,突然冷静了下来,她看向凉亭中的如妃,头颅高高抬起,一副倨傲模样,“如妃,你想怎么样?”
她可以在宫女太监面前失态,但是,她绝对不会在曾经的死对头如妃面前暴露自己的软弱。
如妃看她落到如此境地还这般趾高气昂,冷笑道:“怎么样?本宫不过是尊皇后娘娘旨意,来看看你罢了。”
苏容心却道:“皇后?她不会这么对我。”
她尽管讨厌嫉妒杨氏,却清楚她的为人,杨氏根本不是落井下石之人。
如妃咯咯笑了,“哎呦我的傻妹妹,都将你关入冷宫了,还能怎么对你?难道,彻底除掉你才算?”
苏容心哼道:“如妃,你别得意,扳倒我,她下一个收拾的人便是你。”
如妃:“哼,本宫可不会蠢到伤害别人,告诉你,本宫现在深得陛下喜爱,很快就会有孕,哈哈哈哈,到时,本宫会恳求陛下将本宫和腹中孩儿的安危交给皇后,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