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十四“呸”了一声,不屑道:“老子我都蹲过几次牢房了,还怕他不成?脑袋掉了不过腕儿大的疤,老子才不怕!老子告诉你,就算是死,老子也要拉着这小子陪葬!”
糖儿想绕过秦漾走近他,但是被秦漾拦住了,只得站在原来的地方对他道:“你先冷静冷静听我说,这事儿是这样的,先前刘谌来找我,说他与沈宇互生情愫,却又因不敢接受这份情意而感到痛苦。我作为先生,自然要开导他几句。男女之情是情,断袖之情也是情,何来误人子弟一说?作为刘谌的阿爹,难道你不认为,刘谌欣悦无恙才是最要紧的吗?”
“全他娘的是狗屁话!断袖算是什么东西,他不嫌丢人,老子还嫌丢人!我的儿子怎么样我会不清楚?他以前都是好好的,从来没做出过这种恶心事,就是你把他给教坏了!你算什么先生!”
秦漾一直盯着刘十四握着的刀,在他跟糖儿说话的时候,趁其不备从他手里将刀子夺下。刘十四瞬间就被这一举动激怒了,竭尽全力来抢回自己的刀。秦漾一把将刀子丢远了,又因为制不住他,跟他缠斗了起来。
两个女人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忍不住尖声喊叫。
秦漾跟刘十四打斗得十分激烈。刘十四一拳头招呼过来,秦漾躲过了,照着他的腿踹了一脚。刘十四的脸变得血红,手臂上青筋突起,咬牙切齿地推了秦漾一把,将他推到了墙上,冲着他的肚子打了一拳。
秦漾不甘示弱,狠狠砸了回去。他们又厮打起来,齐齐摔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