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绝对不能大意回头。
只有一路向前,才是唯一的生路。
暗探咬咬牙,低下了头,“属下明白了。”
“传令下去,”柏氿沉沉道,“封锁消息,绝对不能透露任何风声。若是收到殿下飞来的信鸽,那就回信告诉他……”
柏氿握了握拳,“一切安好,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暗探一怔,抬头看见她神色平静,却莫名如钢铁般坚定,那墨色沉沉的眼眸里渐渐透出刀芒般的锐利来。
仿佛一柄被人收入鞘中的冷寒利刃,沉寂许久,终于凛凛出鞘。
不见血,不回鞘。
天空乌云渐密,隐隐似有暴雨将至。
暗探看着柏氿这般冷锐的模样,心底不知为何忽然升起难言的悲怆来。
……夫人这个样子,不是就与没有遇见主子的时候,一样了么?
怔愣间,柏氿又朝他道:“派人传信给九千策,叫他不要去扶石了,直接到泉州来。”
援军,是现在最后的希望。
“是!”
暗探立刻躬身告退。
孤月藏在云后,鸟儿钻回巢里。
九千策若是沿着最短最快的路,直接从白木奔到泉州,少说也得五日。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