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是一个好天气,出门的杨凤兰抬头看时,晴空万里无云,又是炎热的一天,这种天气,不管是窝在家里吹空调,还是到游泳馆玩怎么着都行,偏偏接了苦差事,可这苦差事,她又不敢不办,燕登科虽说是前老板,可谁能保证他不继续当他的老板?昨天就听说他出来了,这事恰好印证了以前有关于燕总手眼通天的传说,那怕这差事就是跳火坑,也得跳啊。《+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她穿得很少,短裤,露着几乎到大腿的雪白;半袖的月白衫系在腰里,从玉臂到肩上都是若隐若现的白,所有的本钱差不多就都露在外面了,从住处到停车场,这么丰腴的本钱照样是得到了不少回头率。
美女,肯定是美女。杨凤兰是有这种自信的,否则也不会在佰酿是压柜的半个庄主。
有人肯定要猜测美女和燕总是否有不正当关系了,是啊,有又怎么样。杨凤兰站到了她那辆马六车前,傲娇的摁了车钥匙,就即便被公安局传唤了,也是问了几句就放人,只要燕老板这棵大树还没倒,她知道自己是安全的,那怕就燕老板这棵大树倒了,凭着自己这花容月貌,再找几棵大树靠着,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她看着倒视镜里的自己,坐在车里补了补妆,心里如是想着。
美女嘛,找一个男人过日子,和找几个男人日过,差别是相当大的,最起码她比这座城市里大部分人生活的都要好啊。
发动,起步,车绕出了停车场,直奔银行………
燕登科没出门,正被气得牙疼呢,尼马个小痞子都会落井下石了,知道老子倒霉,张口就敢讹几百万,真是要钱不要命了。
他知道现在不能随便出门,一出门后面就是一堆尾巴,但这并不代表着他就可以坐以待毙,何况燕总也不是忍气吞声的人呐,昨晚他细细想想不对劲,于是想办法联系了酒庄的女酒师,问来问去明白怎么回事……尼马的,原来是包和手机都被人抢了。
明白了这层意思,他一边是骂这些女人蠢,一边骂睡过这些女人的男人蠢,都特么什么时候了,还不忘裤裆里的事,更可气的是,居然有人拿这事威胁、敲诈他。
是忍,绝不能忍
马的,要钱不是,砸死你孙子。
想到此处,他看看时间,一夜没睡好,第二天都快中午,他拔着仇笛留下的电话,一接通,老燕偌大个身份又在装穷苦逼了:“……兄弟啊,你行行好,放我一马……真凑不齐钱啊,只有不到二百万了,还不能一个地方取……您看……要不你整死我得了,我都快崩溃了……”
“到底有多少?”仇笛贪婪的语气问。
“一百……四十万左右。”燕登科犹豫地报了个数字。
“算了算了,我吃点亏算了,就一百四十万吧。”仇笛让步了,直接道着:“打到我账上。”
“账上只能给您打四十万。”燕登科强调着。
“你特么找死啊,四十万,打发要饭的?”仇笛恶言恶声骂着。
“不是不是,您听我说……四十万给您汇账上,马上汇……剩下一百万,当面给您怎么样?就一个小小的请求,东西都给我成不?您要这么没完没了地要下去,我迟早还得跳楼啊。”老燕苦不堪言地道。
能成为一方巨富,肯定不是傻瓜,就傻也是表面傻而已,燕登科确定对方的目的是钱,而不是要命,那他肯定要压到最合适的价格了,不是掏不起,但太利索的掏出来,他生怕对方起疑。
过了好一会儿,他弱弱地问着:“兄弟,怎么样您吭个声啊……”
“行,先把四十万打过来……”仇笛道,直接挂了电话。
燕登科知道对方起意了,他安排着杨凤兰转账,转完账,他的电话又拔过去了,这一次对方非常于脆地道:“别想耍花样……我派人去取,东西会全部交给你,你验货完了再给钱都可以但地方得我选…上岛咖啡厅,长安路上的那个,到了你给我打电话……”
“好好好……”燕登科不迭地应着,接下来,他有条不紊地安排着杨凤兰取钱,又换了一个电话卡,联系着另一拔自己人汇报着:
“他们说到上岛咖啡厅交钱,马上。”
对方回答很于脆,一句知道了而已,放下电话,老燕想想那些人吃憋的样子,这口浊气总算是呼出来了…………
“这家伙在联系着什么人啊?”
管千娇问,老燕要被坑惨了,让一个当过商业间谍的进房间能有什么好事?他所有的电话都被留存到这里了。
“反正不是什么好货色,老董,露头了啊。”仇笛笑着道。
“为什么选上岛咖啡?那可是个人多的地方。”董淳洁问。
“公众场合,省得他胡来。”仇笛道。
“怎么做呢?要不直接拿下……可咱们现在没有关嫌疑人的地方啊,不管送到哪儿,咱们立马得以明处了。”董淳洁道。
“你想得美,我估计他准备拿下咱们呢,别以为富人都是傻瓜,想吞人家的钱,胃口不好得被人家吞了。”仇笛道。
“呵呵……这回恐怕他消化不了了……你们俩,一会去接头,钱照拿,没事就拿回来,有事该怎么办怎么办,就愁他抓不住他涉黑的小辫呢。”董淳洁安排着两位属下。
这两位随口就应承了,估计于这事,对他们来讲是小菜一碟。
“嗨,仇笛,今天还抢不抢了?”包小三有点期待地问。
“咂,急啥……办完这事,我再给你找家抢去。”仇笛道。
“好嘞,我又想到个好办法……其实不用那么费劲,弄个剪子,背后喀嚓一剪包带,抽了就走……瞧我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