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姬渊本不是一个欢脱的人,最近的腹黑属性好像也降低了不少,生活不顺的时候人很难欢快起来。
“江太傅没了。”姬渊直接说。
澹台子鱼一愣,这个消息她还真不知道:“有人对江家下手?”
“那倒不至于这么快,毕竟这是今天的事儿,那些人还不至于吃相那么难看,再说这都年关了,除了那些早就盘算好的,其他的估计还来不及盘算。”姬渊简单的说。
澹台子鱼点了点头:“你说这些人都是国家将才,怎么就不好好筹谋国富民强自己过的舒心,怎么总是想点儿闹心的事儿呢?”
姬渊听澹台子鱼这样说笑了起来:“若都像你这么想我就什么都不用操心了。”
澹台子鱼听姬渊这样说突然想起来她娘说的话来了:“那我这样算不算干涉朝政啊?”
姬渊撇了她一眼,现在才反应过来啊?
“你什么时候在意过这个?”姬渊一脸不相信的说。
“我一直都很在意的好不好。”
“这事儿呢只有咱们两个知道,你又没在朝廷上指手画脚,所以不算干涉朝政。”姬渊一本正经的说。
“那就好。”澹台子鱼拍拍自己的小心脏。
姬渊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犹豫一下说道:“我今天要去江夫人那里。”
澹台子鱼立马盯着姬渊,那眼神活脱脱是盯着一个要出轨的丈夫。
姬渊看着澹台子鱼那怒而恼的样子:“江太傅没了,我总不能什么都不做,江太傅的声望还在那里呢,若是有人拿这个做文章,我们都不好过。”
澹台子鱼一脸不信:“我记得江太傅也没站你这边啊,你登基之后他才消停的。”
“那也没办法。”姬渊苦笑。
“那你……”澹台子鱼看着姬渊一咬牙:“会不会陪睡?”
姬渊直接被澹台子鱼的话给噎住了,什么叫陪睡?这个词怎么都用不到他身上吧?
不过一想不是自己愿意的,只是想为江家撑一下腰,这事儿还真有点陪的意思。
“你放心好了,江夫人现在也不适合侍寝,我只是去看看。”姬渊觉得澹台子鱼在这方面还真是小心眼儿。
“我回去了。”澹台子鱼气恼的起身就走。
姬渊苦笑:“真不会有什么事儿。”他也不追出去。
澹台子鱼回到泰熙宫气恼的走来走去,堂堂一国之君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秦洛很郁闷啊,各种问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即他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再笑把你牙给掰了。”澹台子鱼气恼的看着秦洛。
“哎?他可是皇帝,你这样说他他不生气已经不错了,你还在这里生气。”秦洛忍住笑说。
澹台子鱼想了想:“夏影。”
“在。”夏影慌忙过来了。
“你去盯着,皇上去江夫人那里了你来给我说一声。”澹台子鱼吩咐到。
“你想干嘛?”秦洛看着没什么好事儿的澹台子鱼。
澹台子鱼不搭理他。
江薇薇已经知道了江太傅的消息,她感觉自己的天瞬间就塌了,她在皇宫能有这样的位置靠的自然是母家,而她自己也清楚家里算是后继无人,需要她给硬撑起来,所以她爷爷才会宁愿让皇上不喜也要让她上位。
只是这些努力都白费了,若是皇后之前真的没了,那么她就有机会,可是皇后现在这样是谁都没机会。
“夫人,皇上来了。”绮兰兴奋的跑了过来,脸上却不敢有太多欢喜。
江薇薇愣了一下随即心里冷笑,皇上这个时候来大抵是为他们江家撑腰来了,不想让那些觊觎江家的宵小之辈太过嚣张了。
不过现在这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说来说去不过都是工具。
“皇上驾到。”外面的宫人唱传起来。
江薇薇略微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迎驾了,她进宫就是以后位为目的的,现在她爷爷没了,以皇后现在得宠的势头和靠山,她这后位怕是没人能撼动了。
姬渊看着脸上有些清冷的江薇薇:“你也不必太过悲伤了,太傅年过天命算是喜丧,等出殡之可回去送葬。”
“谢皇上恩典。”江薇薇行礼“臣妾刚让人挖出了一坛桃花酿,皇上可否陪臣妾饮上一杯。”
“也好。”姬渊也觉得无趣。
当即江薇薇派人去准备酒菜了,只是酒菜准备好酒还没有倒上,泰熙宫那边就来人了,还是秦洛亲自来的。
“皇上,不好了,皇后娘娘突然腹痛难忍。”秦洛那叫一个慌张。
“什么?”姬渊紧张的站了起来,也不给江薇薇打一个招呼直接就走了。
江薇薇也匆忙的跟到了门口,看到皇上大步离开钟鼓院就差直接跑起来了,她眼中露出一抹冷厉来。
皇上从不来她的钟鼓院,今天好不容易来了一次皇后就腹痛难忍,若真腹痛难忍就诅咒她孩子没了。
想到这里江薇薇暗自拳头紧握,今年年关宫里的准备皇后几乎没让别人插手,结果也没有出一点意外,只是这年关事情比较多,皇后可是要努力一点才能保住自己的孩子。
将要到泰熙宫的时候姬渊突然反应过来了,澹台子鱼刚去他那里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肚子疼了。
他猛地停下来秦洛差点儿撞到他身上,生气的用手不中不轻的顶了一下他的背。
“子鱼到底怎么了?”姬渊看着秦洛。
“被你气的啊。”秦洛理直气壮的说。
姬渊听他这么说就知道澹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