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开眼,就看见头顶露出三双充满邪火的灼热视线。
那副恨不得要把我生吞活剥的模样,让我不由自主的怔了怔。
刚才忙着给老大拖延时间,一拳给了这丫头好打,现在瞅着,这丫头还有几分姿色呢。
头戴着花头巾的胖男人眯着晦涩的小眼睛,只盯着我的脸蛋打量。
他肆无忌惮的眼神看得我浑身不舒服。
我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还没忘记那个高个子男人去往慕桁楼房的事情。
感觉那男人来者不善,我得提醒慕桁晚上要小心点。
只是我人刚站起来,身体就被胖男人给结结实实的推到墙角,意图对我施暴。
该死的混蛋,你想干什么?
我本能的惊慌失措,尤其是在他作势要脱我衣服的时候,我脑子里的弦都跟着断了。
这王八羔子的混球,居然还想在这里污辱我。
听到我的低叫声,这胖男人肥硕的小巴竟然顶上我的脖子,蹭得我浑身不自在,恶心感不断。
你说我能干什么?明摆着的,干——你!
一个干字带着侮辱性的嘲笑从身边三个男人身上发出,我只觉得屈辱感冲上天灵感。
恨不得了结这三个王八蛋的命。
心里催唤着慕桁能来就我,可惜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愤怒的反抗着胖男人肥大的身子,心里不断想着逃出生天的办法。
你要是敢在这里欺负我,最好弄死我,否则,这别墅里的主人绝对不会放过你!
我女王姐姐也不会放了你!
我在心里补充到,可惜这些话在这个时候说出来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听在男人们耳朵里,这些话就跟达不成的梦一样,难以完成。
我被胖男人压在墙角,身上的衣服跟个破布似得撕裂,熊熊怒火胸中燃烧。
我狠狠地瞪着眼前对我施暴的男人,我发誓,假以时日我要杀了他们。
眼底的火光渐渐变得明媚妖娆,丹田里涌上强大而不可控制的灵力流,
我的意识在男人淫笑声中逐渐模糊
在我彻底被那股灵力流控制心智的那一秒。
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前头响起。
你们在干什么?混蛋,我让你们过来就是为了干这种事情的?!
那声音带着满腔的怒意,贯穿我的灵魂,浇熄我丹田里的灵力流,让我浑身一怔。
我的意识在这声音里,逐渐恢复清明,我撑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抬起头,看见之前那个长得模样与慕桁三分相似的男人,脸色臭臭的伸手打了欺负我的三个男人。
胖男人被打得特别惨,鼻青脸肿,高涨的老二都被踢了几次,这会儿已经萎了。
而我的身体没了灵力的支撑,也没了男人的刻意支撑,浑身像个破布娃娃从墙壁上滑落而下。
我躺在墙角的草坪上,心有余悸的听着耳边传来三个男人的惨叫声,庆幸的想:差一点,差一点我就配不上慕桁了。
你没事吧?略带审视的眼神从上而下落在我的身上。
明明是担心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来就觉得浑身不对劲,多了几分轻慢。
我睁开眼,仰躺着仰视男人精致的下颚,看了眼,又撇开脸收拾好自己残破的不成样子的衣服,挣扎的从草坪上站起来,慢慢的抵在墙上。
拖你带来的人的福,没来得及死。
我没好气的抵在墙上,看也不想看高个子男人一样。
他的人欺负了我,他再来救我,这是打一拳头给一颗甜枣?
可惜,这甜枣我不稀罕。
夜晚的风很凉,衣衫破败的我,冷得有些哆嗦。
我冷到往墙角里钻,被男人看到后,一件皮夹克外套抛到我身上。
你不是我的目的,我没想过伤害你,你,好自为之。
男人强硬的口气里带着几分抱歉,但是他最终没有说对不起,转身带着他的人爬墙离开。
离开前还不忘站在墙头警告我,不要泄露他今晚来过这儿的事情。
他不说这事还好,一说,我又担心起慕桁,这男人一回来,保不准是在慕家做了什么鬼事。
当然,会给你好好保密的。
我连头也没回,阴阳怪气的回复着男人的警告。
眼角的余光落到身上的皮夹克外套,虽然是这陌生男人的衣服,但天冷地寒不用白不用。
等男人意识到我话里不对劲的意思,我已经带着他的外套回到我卧室。
我简单的换了套干净的衣服,忙不迭的去寻找慕桁的身影。
彼时的慕桁就在书房里跟慕家的老一辈商量扩建医院的事情,多纳贤才进医院。
几个人在书房里聊的热火,我犹豫着进不进去,透过门缝却是看到慕桁正准备端起茶杯。
脑海里倏地出现那个高个子男人从兜里掏出的药瓶。
盯着那茶杯,我心里莫名的打起鼓。
我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推门去告诉慕桁那个私闯慕家别墅的男人。
怎么不进去?
身后忽然想起容迦轻柔的询问声。
我想得认真,突然听到他声音,一个趔趄就往书房里冲了进去。
安静的书房里突然钻出我这么个人,还脸色惨白到毫无血色。
一时间,书房里无数双火热的视线盯梢着我,只有慕桁一个人淡定的端起茶杯,作势要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