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日期改为了逢三和八,才允许自由贸易。
其它时间,关口一律紧闭。
与此同时,楚阳还下了命令,将边关沿线的百姓,都开始内迁。
万一开战,最先受到打击的,还是这些普通的百姓。
只不过,具体的实施起来,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的。
毕竟,目前并没有开战的迹象,而且,那些百姓们也是故土难离,不愿意走。
其实,楚阳的真正目的,是断了赵书棋手下人从这里套取情报的机会。
可是真正地落实起来,却是困难重重。
若是做地太狠了,只怕又会引起民怨。
楚阳连夜与幕僚们制订了一系列的政策。
只要是有人愿意搬迁进入指定区域,那么,就每户赏十两银子,再给一头牛和一头羊。
这绝对是大夏朝的历史上没有过的。
如果不是因为怕这些百姓们怨声载道,影响他的官威,楚阳是真想直接把人给赶走的。
这是一项大工程,而且为了避免出现一些强逼的现象,楚阳将高寒也派出去了。
基本上,就是沿线不停地巡查,防止有人从中作梗。
按照他们的计划,所有百姓,将会内迁。
到时候,边关这边,就会冷清地多了。
一连几天,楚阳忙得眼下都有了一层青影,人也清瘦了不少。
“这里,将作为重点搬迁对象,记住,一个人也不能留,全部撤进来。”
“是,王爷。”
借着这个机会,总得给他的五万兵马找一个正经的去处吧。
西京军总数二十万,可是兵马分散,并非都聚集在一处的。
到时候,谁能知道,这里的五万兵马,其实就是他自己的?
心里头打算好了,乐悠悠地回了星璃院。
他的这点儿心思,也是从来都不曾瞒着霍瑶光的。
对于他的打算,霍瑶光也是认可的。
那五万兵马,总不能一直待在了深山老林里。
之前可以用训练来解释,可是也不能一直用这个借口呀。
而且,让他们极早地从大山里走出来,还要再去练习骑术,毕竟,与关外的草原人作战,骑兵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也的确是应该提上日程了。
不然,若是骑术不成,这五万兵马,早晚得都死在了敌人的刀下。
迁户一事,由高寒盯着,再由各县郡配合着,倒也进展地顺利。
只不过,苏衡这里,显然是有些不老实了。
所以,楚阳也没有再等多久,直接就一份奏折上达天听了。
皇上看罢,怒气冲冲!
“混帐!简直就是混帐!”
扶阳郡守竟然与关外草原人有勾结,而且还年年给对方馈赠粮食,这简直就是吃里扒外!
不仅如此,现在楚阳的奏折里还有暗示,怀疑苏衡与齐王也有勾结,毕竟,齐王能在元朗的追逐中逃入草原,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倒似乎是给元朗的办事不力,找到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按理来说,元朗是应该信的。
特别是元朗,他只要是一想到了自己的追击路线,再想到了齐王的那种悠然,心里就有些狐疑。
明明就是一介败寇,竟然还能这般自得,定然是另有蹊跷的。
可是,苏衡明明就是他的人,若说是他私下与草原人有联系,他是万万不信的。
他不认为苏衡有那么大的胆子。
唯一的解释,就是苏衡的存在,已经碍了楚阳的眼了。
安国公府,书房。
“父亲,儿子不相信苏衡敢背叛我们。”
安国公的脸色凝重,好一会儿才道,“我也相信苏衡不会背叛我们,可是难保他不会为了给自己多留一条后路,所以会生了其它的心思。”
这话,元朗无从反驳。
苏衡这个人,向来胆大,而且也很贪财。
所以,这种可能性,也不是完全就没有。
“要不要让独眼儿龙去暗中查一查?”
安国公摇头,“已经死了两个得力的助手了,不能再让他去冒险,他是我们极其重要的一枚棋子。所以,不到最后一步,不能着急。”
“是,父亲。”
“苏衡只怕是保不住了。”
元朗会意。
无论苏衡之事是真是假,只要是一下狱,难保他不会说出一些不该说的话。
所以,最好的结果,自然就是让他畏罪自尽!
苏衡是在被押解回京的途中自尽的。
而且,还是在即将进京的路上,才死了。
事实上,元朗早在人还有西京的时候,就想过法子。
奈何,楚阳派的人守的太严实了。
想要苏衡死,难上加难。
所以这才一拖再拖,一直到了京城。
苏衡之死,令皇上格外震怒。
这也从另一方面反应出,苏衡是的确是与关外有来往的。
这个认知,让皇上的警戒之心大为紧张。
立即就给楚阳下了一道旨意,命他火速彻查各郡官员。
同时,又给各郡的监察御史下了旨意,命他们务必要严格地监督各地官员。
赵书棋的事情,目前还不曾上报朝廷。
楚阳想了想,还是要给皇上提个醒。
毕竟,谁知道现在的赵家,跟赵书棋是否也有联系呢?
只是,这是绝对不能写进奏折里的。
所以,楚阳派了自己身边的侍卫,连夜疾奔京城。
楚阳身边的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