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嚎的结果就是他把我直接丢了进去,身体陷在了里面,想爬起来,他又按了回去,这样反复挣扎了几次后,我放弃了。
“这他妈什么玩意?”我凑近闻了闻,还好只是长得恶心了点,没奇怪的味道。
“治疗你身上外伤的。这是第二个疗程。”
“……难道说我每天都得泡这个长得像魔蝠r_ou_酱加了墨水和甲虫屎的东西?”原谅我长期泡在炼金坊里,形容的方式也只能用每天熬制的东西了。
他听我这恶心的形容扬起眉毛:“可是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这么好你怎么不来泡泡啊?”我翻了个白眼,瘫在里面认命叹息。
“我可以陪你。”他说完就真脱了衣服爬进来了。
这个专门为了我泡药而打造的澡堂,当然不如他那个可以游泳的御用级了,他这一进来,就把我挤到了边缘。
他靠近我轻声问道:“小苍……你讨厌我碰你吗?”
“你问这种问题有意义吗?”
他已经把我身上能碰的位置都碰过了,不能碰的也碰得差不多了,我还能说什么?像个良家妇女一样哭诉?
“你今天下午生气了。”他说着老委屈了,低下头,黑色的液体衬得他露出来的肩膀更白了。
说实话今天下午眼前的场景冲击力太大,我根本没意识到他手上在做什么。
他见我不说话,讨好地眨巴眨巴眼睛:“你乖乖做完这个疗程,我再想办法带你去魔界玩好不好?”
说起来他这次牺牲还是很大了,放我在外面玩,他一个人被关起来受折磨。
“说到这个,没人觊觎你的美色?”我挑挑眉毛,猥琐一笑。
金眼睛立刻轻蔑地冷了下来,他倒回去,靠在浴缸的另一边,大长腿放不下只有弓起来,说道:“那几个对我有想法的魔族腿被打断丢到外面去埋了。”
“牛逼。”我竖起大拇指:“所以你为什么还会穿上那身衣服?”
他立刻不说话了,雕塑一样的脸把所有表情都藏起来了,久违地用上了以前的装逼大法,假装没听到。
看他这模样我也猜到答案了,他现在为了讨喜欢还真是不折手段了啊?
“你们把那些魔族全部都抓了?”
“没有,只抓了拍卖行的人。”
虽然天界恨透了魔族,可是根据光明之神定下的法规是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有罪之人,更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无辜之人,异信徒只是暂时迷失的羔羊,应该用光明与爱去感化。
我每次想起这些话都起一身j-i皮疙瘩。
还是魔界好,黑暗之神就没这么多花把式,追求力量,不服就是干。就算是魔王,也仅仅是最强者的称号,称不称王,都随每一任魔王的心情,成为魔王的条件也很简单,打死上一任魔王就行了。
简而言之,魔界有一群随心所欲自由散散漫的高手,绝大多数在西部地区,他们不见得有多仇视天界,更没有怀揣着要征服异信徒的伟大理想。
爱好是单纯地喜欢搞事情,时常跑到边界来挑衅鸟人,气得昼日领主拔刀子上去拼命,人一多,打不过了他们就跑了,跑回西部追都追不上。
“那些奴隶呢?”
“都送回各自的家族了,有一些留在圣都了。”
我点头表示知道了,看来他并不知道少了只梦妖的事情,当时这么混乱发现了也会以为是趁乱跑不见了吧。
“我可以起来了吗?”
“不可以,要泡一个小时。”
“什么?”我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他又认真地回答了我一次才确定了,无力哀叹:“简直是浪费我的生命。”
“我不是在陪你吗?”j-i,ng灵说着又爬过来,将魔爪伸过来。
“干嘛?”
“转过来。”
我转过身去爬在浴缸边缘,他伸手在我的脊椎上摸了摸,轻松松了口气。
“怎么样?”
“压制住了,暂时不会成长了。”他的手戳了戳我的后颈窝:“这位置太危险了,要想办法压回去。”
“这玩意还能压回去?”
“嗯,你身体里面的瘴气太多了,现在只是清理了一部分,等彻底清理干净,就可以解开它了。”
“问个问题。”我扭头看向他:“这个长到脑子里了会怎么样?”
他的手抖了一下:“我查过,可是这种咒还没人长到过那种地步。”
我也调查过,从炼狱出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弄掉这该死的咒,可是魔界这方面的资料太少了,去了人界也没有找到相关的记录,原来是压根没人和我一样傻逼兮兮地让它成长到这个地步。
“对不起,小苍。”他从后面抱住我,把下巴搁在我的后颈窝上:“我一定会在它再成长之前驱散掉它,绝不会让你这么痛了。”
撑着浴缸边缘转过身来,面对着面,他的脸离得太近,我就往后倒了倒:“你现在怎么说话这么r_ou_麻,是不是结了婚就是不一样了?”
这个话我想说很久了,总算抓到机会了。
“没有。”他看我后退反而贴得更紧了,认真地盯着我问道:“你为什么不结婚?明明在外面呆了这么久。你们人类不是更在意成家立业么。”
“……我喜欢大胸长腿的人类美女,魔界没有。”
“只是因为这个吗?”
我伸手推开他:“不然呢?”
他点点头不吭声了。
“我能活一天是一天,指不定哪天就挂了,不能去耽误人家吧?”我指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