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司季夏霍然站起身,竟是顾不得场合,大步走到了司郁疆身旁。
太子看着司季夏,倏尔轻勾嘴角,眼神阴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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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这几天的时速很慢很慢,本来时速就只有1500,这几天的内容不好码,让叔的时速降到了1000,加上叔这几天下班回到家坐到电脑前时都已经8点多快九点了,有种深深的蛋疼感。
今天暂且只更9点,不够的字补到明天一起更,叔有种姑娘们要吐口水淹死叔的感觉,但是……叔困得不行啊!每天码字都觉得眼皮黏到了一起。
再补充一句:本文不发家不致富也不夺权不报仇,阿季和阿暖的追求可以说是一样的,他们只是想要平平静静的生活而已,叔觉得自己写得很清楚的啊,要是想看夺权报仇或者发家致富的。这本文。似乎还真不是这种格调,所以看文的姑娘们觉得可看就继续往下看,不可看的话,就叉叉掉就好了。
☆、035、殿下,你会死的!
“殿下!”司季夏霍然站起身,竟是顾不得场合,大步走到了司郁疆身旁。
三皇子皱眉,既忧心又吃惊。
柳承集盯着司季夏,眼里满是鄙夷。
太子则是关心地问道:“五皇弟可还好?”
楼远微微挑眉,眸中笑意渐浓。
冬暖故眉心一拧,在司季夏大步走向司郁疆时,她竟不由自主想要站起身,却被融雪按住了肩膀,沉着声音道:“夫人!”
冬暖故紧盯着司季夏,面色凝重,因为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呵……阿季。”司郁疆抬手以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渍,轻轻一笑,七分温雅三分自嘲,“我记得你想在有生之年见一见云琦。”
司季夏心尖一颤,五指微颤,看着面色青白的司郁疆,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我说过,倘在我有生之年见到古琴云琦的话,就算拼尽性命,我也会将它抢过来。”司郁疆说这话时抬眸看了司季夏一眼,而后将他轻轻推开,转头看向太子,温声道,“谢皇兄关心,我无事。”
司郁疆对太子说完话,又看向白拂琴师道:“抱歉,琴师,继续如何?”
白拂琴师面色平静地看司郁疆一眼,微微点头,“可也。”
司郁疆回以礼貌一笑,微微调整坐姿,抬手就要再抚琴。
然他的手才堪堪抬起还未来得及碰上琴弦时就被司季夏按住了他的右手,面色凝重且担忧道:“殿下,不可。”
司郁疆的动作顿了顿,紧着想要拂开司季夏的手,谁知司季夏将他的手按得死死的,完全不想给他抬手的机会,声音极为低沉,“殿下,你会死的!”
司郁疆的手猛地一抖,却是没有看司季夏,一时间也没有再将他的手拂开。
而司季夏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他信不过司郁疆的实力,而是因为方才在司郁疆站起身斗琴之前他抓住他手腕时,就已发现他的脉象很不正常——他身上有伤!
若他身上无伤,依他的实力虽不一定能胜过白拂琴师,但与他比成一个平手绝不是问题,可他身上有伤,加上……他心绪不稳定,便只会渐渐与白拂琴师的实力拉开距离,从方才殿中人愈来愈急促的呼吸声及他戛然而止的琴声来看,明显他的经脉已然受损,若再继续,他的经脉必会尽断,就算不死,也会是废人一个。
而殿下,不可能不知再继续斗琴的结果。
“我知道。”司郁疆看着自己面前沾染了些许他的血的琴弦,又是轻轻一笑,用一种坚定不改的语气道,“可是我答应过阿季的话,死又何妨。”
他爱上了自己最诚挚的知己的妻子,他如何也劝服不了自己接受这个事实,尽管他知道她的眼里根本就没有他,不管从前如今还是将来。
他从来不知自己也会变得如此可笑。
司季夏按着司郁疆的手蓦地一抖,却还是没有抬起的意思。
太子在此时轻轻笑了起来,“羿王世子,你这般死死按着五皇弟的手,是不想让他抚琴,还是……世子要替五皇弟来与白拂琴师斗琴?”
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齐刷刷落到了司季夏身上,羿王世子替五殿下来与白拂琴师斗琴!?这个身残体弱的羿王世子!?
一时间,殿中议论声耻笑声嘲讽声尽有。
“哦?太子殿下方才说五殿下的琴艺超群,本王方才听了,也确如太子殿下所说,难道这位羿王世子的琴艺还要在五殿下之上?”陨王爷笑了起来,笑声里有明显蔑视。
柳承集心中正因昨日在右相府碰的壁而恨司季夏不过,便装出一副关心的神色看向司季夏道:“贤婿啊,你身子本就不好,还又少了一条胳膊,这……还是不要让五殿下失了面子才好。”
听似关切的话,却是将司季夏的缺陷曝露给了众人知晓,而在座之人只晓羿王世子身残体弱,却不知其身子残在何处又弱在何处,现下当柳承集把话说出来,所有人都有些不敢相信,再一次齐刷刷地看向司季夏,看向他斗篷下的右臂处。
难怪,难怪他一直披着斗篷,原来是少了一条胳膊!
坐在冬暖故前边的蓝裙千金不禁嗤笑出现,轻蔑道:“我果然说对了,披着一领斗篷不舍得解下,原来真的是个货真价实的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