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无力地瘫软,肠壁却痉挛着反复收缩,温度更烫了些,紧紧包裹着萧无梦的那一根,男人被绞得寸步难移,觉得两边肠壁都在挤压着,最深处偏还在奋力地吮`吸,带着股不吸出点什么誓不罢休的狠劲。
萧无梦拨开被汗水濡湿,遮住了秦牧半边脸的头发,轻声提醒着,“秦牧,我要射了。”
秦牧闻言身子又颤了颤,眼珠子转了一下,张了张嘴念了句什么,却因为浑身脱力而发不出声,静了一会儿才极轻地说:“射进来……”
男人低头吻向他的唇,下`身又往里狠狠地凿进些许,继而一股股滚烫的东西射进了肠道的最深处。
秦牧原有些失神的一双眼忽然睁得极大,像是灵魂都浸染上了萧无梦的味道,他抽搐着,沉沦着,倾诉着——“萧无梦,我喜欢你。”
一场情事就此落下帷幕,停在戏子意识模糊间的一句情话上。
剑客怔了许久,他从秦牧身体里拔出来,看着从那个缓慢闭合的穴`口里缓缓淌出自己的东西,想着自己也该说些什么来应景。
一个“秦”字念出了口,又咽了回去。
直呼其名,似乎怎么也显得不够亲近——倒是那戏楼老板一副嗓子妙得很,竟能把自己的名字喊得如此情意绵绵,婉转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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