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司文勉“呜”的一声,鼻腔里发出痛苦而甜腻的泣声:“嗯,爸爸,轻一点……”
高维松咬牙切齿,不但没有轻,反而高频率大幅度地抽动起来,一言不发,随后大吼一声,丢盔卸甲。
司文勉简直要被高维松吓死了。
高维松最近对他温柔得出了鬼,在他面前时,整个人软得像被抽走了筋,讲话的时候声音腻得成一滩糖水,时常要爆出“小毛头心肝乖乖”这类的惊人之语。
另外,高维松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每星期支给他零花钱,让他随便花。
司文勉认为这其中必定有鬼,不知高维松又在翻什么花头锦,只能苦着脸去负荆请罪,希望将军给他一个痛快。
高维松正在书房里练书法,放下手中的毛笔含笑打量了他:“你倒是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司文勉满脸的惶恐委屈,掰了一堆不值一提的屁事儿。
高维松哈哈大笑:“这也叫错?你这个小东西,没犯错你干什么这样?诶,还是个小孩子啊,瞧把你吓的,来,到这里来。”
高维松把司文勉抱过来,用两条腿将其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