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寻?!
你特么不是在逗我吧?!
沐少精神头一上来,竟然起了身,勾住了二皇子尊贵的下巴,调戏良家妇女似的摸了摸,口吻轻佻,“来,表个心迹给爷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流氓希。
☆、古代篇
京城里姓楚的不多,叫楚寻的就更稀少了。
沐希买了消息,寻着了数十位,皆是平常人家的,使了银子让人家排着队挨个儿表白给他听,完了没一个有反应的,他这双天下无双的桃花眼儿贼溜溜一转,就瞄上了宫里那位。
宫里有个楚寻,皇帝儿子里排行老二,说起这个楚寻,茶馆里的话本都能找出一沓来,原因很简单,他的命,是个人都能看出来有多险,活的特别艰难。
楚寻本来是皇帝喝醉后宠幸宫女生下来的,母妃没有任何势力不说身子骨还弱,生完他没过三个月就一命呜呼了,这样的孩子,照理来说在吃人的后宫是活不下去的,可皇上子嗣稀少,公主一堆儿子到现在为止楚寻还捞了个老二,现下有了这么个儿子养着还不用担心母族势力昌盛,便愉快的放在身边养着了。
单单这样的话那就是童话故事书了,楚寻三岁时,一个仙风道骨的老和尚给他算了个命,这一算不得了哦,二皇子是个命运忐忑,天煞孤星的绝命哦!于是,几乎没有人觉得他会与那个尊贵至极的椅子有何交集,之后他像是应了老和尚的卦,一次又一次的陷入了危险中,每次堪堪保得小命转头又被危险击中。
能安然无恙的活到现在还没死也真是厉害了。
沐希瞄是瞄上了,可他一纨绔子弟,想进宫去泡泡皇子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好不容易找着了机会,转头这个小崽子就来吓了他一跳。
众里寻他千百度,得来全不费工夫。
沐希也不奋发图强了,顶了个纨绔之名便要行纨绔之实,有事没事约二皇子出来打打猎,带他去看看草场风光,力求征服在马背上,奈何二皇子油盐不进,坦白了身份后与他什么没羞没臊的事都干了,尊口里就是不冒出沐少梦寐以求的那几个字。
#白牺牲色相了#
#亲也亲了摸也摸了骚年你何必这么矜持呢#
除非有特别想要干的事,沐希还真不是个急性子,有钱有权有享受,何必急呢?这不,开了春,他与楚寻隔了半个多月没碰过面了,楚寻是皇帝的宠儿,年节时在宫内忙得团团转,寂寞的他哟,整日里躺在花楼顶层的窗边眺望宫里那尖尖的屋顶,高大紧实的围墙,就盼着里面走出一个气宇轩昂的修长身影,戾气横生的狼爪子恶狠狠按在衣角处,那股威势,隔着老远他就能认出来。
——当然,在等待的时候旁边有个花魁唱小曲儿也是很有诗情画意的。
茶馆里“关于沐少的fēng_liú韵事”不知换了几个版本,客人又换了几拨时,寂寞如雪的沐少终于等到了他家心上人的修长身影。
“呵,听说你过得挺快活的,京城里的花魁都快被你睡遍了吧沐少爷!”楚寻跨坐在他身上,微微笑着的模样格外温柔。
沐希被他用力扯着衣领差点没勒死,却仍是作死的凑过去,先在脖颈处闻了个香,菲薄的红唇在面颊上轻轻一印,一触即分,好一副浑然天成的fēng_liú模样,楚寻都快被他这番做派气笑了。
得,之前捅了他一刀,现在这厮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记得气死他!
他气狠了,起身要走,那人又拽住了他袖子,学着青楼女子的腔调软软唤他:“寻郎,莫走。”
那声调叫个百转千回哟,当时就把咱们的二皇子叫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直接一手刀把这个祸害砍晕了,喊了几个侍卫抬了顶轿子把人送他在外的私宅去了。
这京城里,楚寻霉运排第一,还没有人敢排第二的。
花楼到私宅半个时辰的路程,侍卫身怀武功健步如飞,时间便省了一半,偏偏这一半时辰,还是出了事。
楚寻下手没多重,人刚抬上轿子放榻上这人就醒来了,嫌躺着不舒服自己寻摸了个侧躺着的姿势,还问他要点心吃要酒喝顺便手痒痒还想摸摸可爱的骰子们。
楚寻面不改色一一拒绝,实在要求多就直接堵嘴,堵完了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时轿子忽然停了。
实在扫兴。
楚寻眉头一拧,宫里养出来的那股贵气威势便出来了,“怎么了?”
“回皇子,不过是一些乞丐围住了车想讨点吃的,惊扰了马罢。”随侍恭敬答道,外面顿时应和他声音般适时传来了吵闹嘈杂声。
沐希眼尖的看到楚寻手已按在腰间剑柄上,他握着古朴的剑柄,缀了猫眼石的剑穗子在白皙手掌外微微摆动,楚寻冲他比了个安静的手势,眼神狠厉语气冷淡轻慢,“那还不赶快继续赶路,不过是些乞丐,你连轻重都分不清吗?”
“是,属下这就去处理。”随侍应了,听动静似是跳下车过去那边了。
沐希好奇的凑了耳朵过来,眼神疑问,楚寻也不绕弯子,低声道:“我那随侍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遇到这种情况定会施舍银子,而不是待在车旁无动于衷连汇报都不知道。”
沐希表示,“你好了解你家随侍哦~”
楚寻手指摩擦着剑柄,脸上微微露出笑来,看起来很愉悦的样子,“刚说的那个理由是我编的,真实原因是,有杀气。”
刹那间马车帘子掀开探进来一个脑袋,沐希还没看清他长什么样,楚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