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是熬不过喜欢,是了,真是喜欢得紧了,管他是多没节操多滥情,做个床伴也比这样冷落著好。
第三个周六晚上,还是走到了白夜门口,吧台上的男子依然一副高傲的模样,头发比之前长了,碎发有些遮到眼睛,眼神却更加勾人,纤长的手指夹著烟,也不抽,偶尔弹一下烟灰,中央的小舞台上小乐队安静地演奏著,气氛似乎不如往常的火爆,却有平时没有的闲适慵懒。
“你来了。”见他进来,调了杯喝的,摆到他面前,一如往常,没有一点尴尬。
“航航…”这样的情景,比他冷漠闪躲更加让他伤心。
“那只是个误会。”终於还是解释了一下,不过与其说是解释,不如说是论述,知会一声而已,信或不信,他一点都不在意。
“…嗯…”两人都没有再说话,各自想著些什麽,却也没有尴尬。
一直到两人一起回了白左航家,也只是松松地挽著手,不带情欲一样,终究是白左航受不了这麽正经又带点压抑的气氛了,“你要分手,还是要继续,你好歹说一声。”
听他说完,谢安一下似乎就回过神来一般,“不要分手!”
“那我们做吧。”
不给他任何说话机会,白左航就用唇堵了他的嘴,手紧紧缠上他腰,越缠越紧,“我和小豪,真没有什麽,他被客人缠著,我帮他一下而已,吃醋了?”
“当然吃醋,我这麽爱你。”听他解释,谢安心里的不痛快全部都被打散了。
磨蹭著一路拥吻到床上,间隔两个礼拜的情欲一下都被点燃,直至赤裸相对,才喘过气来一般,双手也不停下,只一味在对方身上按扶,胸口紧贴,性器相抵,以最原始最冲动的状态相互抚慰著。
yù_wàng燃烧著,溺水一样的亲吻让他有些透不过气,白左航不知道自己可以情动到这种程度,调教师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情欲,在调教和xìng_ài指导时过分的动情会让一切事情变得糟糕,就是许久前和秦墨涵一起,也没有这麽投入过。
两人的性器别谢安交叠握在一起,上下的套弄律动,本来敏感的柱身触碰到他火热的yù_wàng,更加惹得他一阵颤栗。
同时被扩张著的穴口已经容下他三指chōu_chā著,全身都软下来,只有火热的性器还被他握著,昂立著想要更大的呵护安慰,头枕在他肩膀上,贝齿啃下一个个浅小的牙印。
“进来……”穴道内的空虚感随著叫嚣的yù_wàng弥漫。
谢安其实也不是对谁都这麽耐心这麽温柔,平时的419,就算对方是第一次的小处男,也没有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是对著他,就舍不得伤了他一丁点,必须让他开口求欢,才肯缓慢侵入他身体,也是小心呵护著,像对待一件易碎品。
直到他全根没入体内,白左航已经小死一次,酸软的身子被伺候得舒爽到极致,穴肉向里狠狠吸咬著他男根,敏感点不断被研磨冲击,无尽的快感席卷而来。
猛烈的chōu_chā,却十分有技巧,完全没有弄伤他,每次直顶到他敏感点,手紧扣他软软细腰,看著他全身泛起淡淡的粉红,长腿被架在肩上,头侧到一边一声比一声难耐的呻吟让人更加有yù_wàng。
一晚上的颠鸾倒凤,直到凌晨两人运动得饥肠辘辘,才结束第三次交欢,静静拥在一起。
“我又累又饿,你丫做这麽多次,不怕肾亏哦。”轻咬著他手指,白左航居然有种说不出的娇媚。
“出去吃宵夜?”尖细的牙咬得他还是有点痛,谢安把人环在怀里,“先抱你去泡个澡吧?”
“嗯,我这浴缸好小,我要搬去你那住。”
这是女王主动提出同居的节奏麽,谢安突然被幸运砸晕,只是不住地点头,也说不出些什麽。
“兴奋个毛,明天让人来帮忙搬东西。”女王衣服可是很多的啊,尤其是被包养之後。
☆、十一 拍卖会 1
“宝贝…你衣服回来再收拾好不好,我们去买个大点的衣柜。”
“把你的衣服拿出来不就好了,你说你一个大叔,穿穿正装就好啦,你买这麽衣服搞毛啊!”
“不同场合穿的嘛…”
“难怪这麽多小白上钩,一个个地去找我诉苦。”
“咦,航航在吃醋麽?”
“还真当自己是个角儿了,你不过是个金主,拽根毛啊。”
白娘娘完全都不觉得金主是什麽啊,金主还这麽损啊,呜呜,谢安觉得自己简直是最苦逼了,花钱出力不讨好啊。
“走吧,吃饭去,今晚约了小时他们夫夫吃饭,四人约会好有爱有木有。”无辜地看著自己被扔到地上的衣服,谢安有些欲哭无泪,看来,必须要买衣柜啊。
“嗯,我订了衣柜,你让楼下物管给你签收吧。”
“诶!?什麽时候订的?!”
“你傻逼哦,做银行的不知道现在b2c很发达哦,随便用手机就订好了。”看白痴一样鄙视了他一眼,“对了,信用卡你记得还款。”
谢大灰狼於是很忠犬地跟著女王出了门,替他开关车门,替他拉椅子,替他摆好桌巾,就差鞠躬了。
“啧啧,谢安渣气全无啊。”蒋时明饶有兴致地看著女王把谢安治得服服帖帖,晃著红酒,笑得一脸得瑟。
“蒋太子也不差啊,顾总裁还不是连牛扒都帮你切好了。”白娘娘可不是轻易可以拿来作笑的啊,眼眉一挑,笑得灿烂。
吃饭的地方是个不对外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