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的,倒是不怎么痛了。

他们从洞口出去才发现花满楼正在外面等着,身边放着昏迷不醒的霍休。

“我也该走了。”闻人羲笼在袖子里的手掐在指节上算了算,之后陆小凤就没什么大事了。

“哈?”陆小凤瞪大了眼睛,颇为惊讶的看着闻人羲。

“别忘了我的事。”闻人羲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陆小凤。

陆小凤猛点头。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花满楼引了句前人的诗,微笑着告别。

“承你吉言。”闻人羲露出一个笑,脚下借力,便不见了踪迹。

“他这一走,又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了。”陆小凤看着闻人羲远去的方向,有些入神。

“有缘自会见到的。”花满楼拍了陆小凤一下,“有时间想那个,你还不如先想想该怎么处理霍休吧。”

于是陆小凤又愁眉苦脸了起来。

闻人羲一路往东,他正在往东武林赶路。

他和陆小凤他们收到霍天青请柬的那天,他还收到了另一封信,就藏在他的请柬的夹层里。

所以那个小伙子要一个一个的给请柬,因为给他的请柬,要比别人的厚上一点。

那个小伙子不仅是霍天青的人,更是玉罗刹在中原的暗线之一。

闻人羲也拜托了玉罗刹通过西方魔教在中原地区的势力追查公孙大娘的下落。

那是一封玉罗刹的亲笔信,一张薄如蝉翼,折上三折也不过一张普通宣纸厚的纸上,用小的让人眼花的西域文密密麻麻的写了一整张。

在信里,玉罗刹先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了闻人羲对于西门吹雪的照顾和指点,又“信誓旦旦”的表示一定会“倾尽全力”帮忙追查,这么两件事他硬是写了一整张,中间东拉西扯的不知所云。

到了最后似乎是地方不够了,他就用更小了一号的,几乎要糊到一起去了的字迹写了不到一行字,表示公孙大娘好像在东武林出现过。

事实上,不仅昆仑看西域魔教不怎么顺眼,西域魔教好像也不太待见昆仑。

已经是酷暑时节了。

即使东武林比南武林要更靠北一些,白天也依旧热的人半死不活的,倒是夜晚温度会多少降下来一些,也会舒服上不少。

闻人羲最近习惯上了白天休息晚上赶路的节奏。

酷热的白天就呆在客栈里或者去公门里打听一下最近有没有死于栗子中毒的案件,到了晚上,吃了晚饭,再出发赶路,相比起昼夜不停的赶,这样反倒还有效率不少。

中原一点红和曲无容就是他夜里停下休息散步的时候捡回来的。

当然以闻人羲浅薄的江湖知识是根本不知道这两个人是谁的。

他只是在散步的时候路遇了一场追杀,要是那个头领不是想连他一起杀掉的话他是不打算管的。

杀手x1,杀手x2,杀手x3......

处理干净了小麻烦,再看看地上两个重伤昏迷的人,闻人羲觉得自己似乎也被陆小凤传染了麻烦体制。

先一人塞上一颗药吊住命,再撒上特制的金创药止血,闻人羲觉得在上一个城里自己莫名其妙的买了药材炮制了不少药绝对是因为预见这种事的发生。

处理完了基本的伤口,闻人羲一手拎起一个人,起身赶向下一个城镇,他可没有随身携带纱布一类疗伤工具的习惯,能找出一瓶金创药还是因为药材正好多了就做了一瓶。

在客栈里包了个小院子,把两个重伤员扔进去每天灌药针灸,常年自己一个人玩医术的闻人羲表示还是很有乐趣的,他几乎把自己的所学一股脑的用了上去,甚至还抽时间做了个假肢给那个男的用,把那个女的被人毁的不能见人的脸给修复了一些。

终于从单机转联机了,就是这么激动。

曲无容醒的要比中原一点红早,在闻人羲拆掉了她脸上的纱布的第三天她就醒了。

因为她受的伤比中原一点红轻上不少,昏迷也是因为失血过多。比起中原一点红几乎已经断了气的伤势,她的伤实在是没难度,没挑战。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闻人羲才对着她的脸下了手。

不过侧侧头就能看到另一边包成粽子一样的中原一点红是曲无容醒了也老老实实的躺着的主要原因。

“你醒了。”闻人羲摸了摸曲无容的颈侧,温度正常,前几天的高烧已经退下去了,把人抬抬胳膊抬抬腿,翻过来再翻回去检查伤口的愈合程度,时不时的东摁摁西摁摁询问一下感受。

甚至帮着他们揉了近一个时辰的手和腿,防止它们因为太久没有运动而萎缩僵硬。

闻人羲表示,在是个女人之前,她先是我的病人。

不过既然曲无容醒了很多事闻人羲就只用顾着中原一点红了,还可以顺便教一教她。

你以为他很喜欢每天做这种按摩的活计吗,要不是因为找来帮忙的人老是抖啊抖的找不准穴位他才不干这种烦心事呢。

每天围观“闻人羲的治疗日记”的曲无容已经在闻人羲身上戳上了诸如“妙手仁心”“好人”“好人”“大好人”这一类的标签。

如果这是游戏的话估计闻人羲每天都能听见曲无容好感度+1+1+1的提醒了。

中原一点红醒来的时候,正被扒了个半裸,有个男人在自己光裸背上摁来摁去,揉揉捏捏,还有一路往下走的趋势,而自己的妻子正在旁边兴味盎然的看着。

好想再昏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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