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皇叔,今日大伙儿辛苦了,既然菜品已经售罄,大伙儿收拾一下,早些回去歇着吧,明日早些过来,我让账房算一下,给大伙儿发个开门红包。”白春笙没有细看账本,反正每个月账房都要去找他对账的,现在也不急着看,再说了,今天开业第一天,大伙儿都累得够呛,虽然他出力不算多,可楼上来了贵客想见他,到底还是要去见一面的。
经常去白家食铺的常客,都知道他和王大郎关系好,也没人真敢为难他,多是起哄让他喝两杯,饶是白春笙提前让人动了手脚,在自己喝的酒水里兑了水,好几桌喝下来,也有些晕了。
“我送他回去。”王鲲风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他身后,一把搂住了他已经有些乱晃的身子。
旁边的伙计们顿时作鸟兽散。
老天爷在上!不是他们不帮着自个儿东家,实在是那王大郎凶名在外,看着就十分吓人,整条鱼街都没人敢招惹这家伙,这王大郎一看就知道对他们东家别有用心……他们、他们也只能祝福东家和王大郎百年好合了o(╥﹏╥)o
“唉!东家也不容易啊!想要在这码头上站住脚,没个靠山怎么行呢?更何况做吃食这一行,向来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王大郎这样的地头蛇了。”一个自以为猜到了内幕的大师傅叹息道。
他以前做工的那家也是开食铺的,三天两头的被那些街头混混们s_ao扰,后来,那东家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本地一个地头蛇的儿子,家里的食铺便再也没人敢来捣乱了……他们白老板如此年轻,也不像是有女儿可嫁的样子,说不得,只能自己亲自上阵,以身饲虎了……
只希望那王大郎有良心,不要对他们东家始乱终弃才好。
众伙计默默在心里替东家抹了一把辛酸泪,快速收拾好店里,各自回家不提。
大街上,已经彻底变成最贵的某只河蚌却在拼命挣扎:“我不要回家!”
“乖~回去烧水给你泡个热汤好不好?”猫大爷难得软语哄骗道。
旁边路过的鱼街街坊们面色怪异地看着他们俩……怎么看都是白掌柜吃亏吧?那王大郎素来是个横的,脾气又坏,也不知道白掌柜上辈子做了什么孽,竟然被这么一只凶悍的猫妖给盯上了,看样子还打算将这只白嫩诱人的河蚌给吞吃入腹?
不然为啥故意将人灌醉呢?
白春笙觉得自己脑子里嗡嗡的,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尖叫着“睡你麻痹起来嗨”,根本不愿意回家,王鲲风第一次发现这只平日里斯文乖巧的河蚌,发起酒疯来竟然这般难缠,一开始只是挣扎着不肯回家,到后来竟然一把抱住路边一棵合欢树,嚷嚷着什么“睡你麻痹起来嗨”,最后还唱了起来,什么“男人不该让女人流泪”,哪里来的女人?
小心眼的猫大爷瞬间警觉了起来。
不过,现在不是吃醋的时候,眼看着街坊们看过来的眼神都不太对了,猫大爷无奈地将发酒疯的河蚌j-i,ng两只胳膊从合欢树上摘下来,圈到自己脖子上。换了一棵树,河蚌j-i,ng也不嫌弃,两只胳膊死死缠着猫爷的脖子,许是觉得这棵树太细了,抱着不太稳当,索性将两条腿也牢牢挂在猫爷胯上,两个人的姿势……实在是惹人遐想。
“看什么看?再看眼睛挖掉!”王鲲风狠狠瞪了看过来的八卦群众一眼。
众街坊顿时做鸟兽散。
“你呀~往后再让我看到你喝酒,看我怎么罚你!”王鲲风无奈地揪了揪河蚌j-i,ng醉酒后变得红彤彤的耳朵尖,无奈地叹息一声,就这么以一个令人遐想的姿势,抱着他一路穿过人来人往的鱼街,回到家中。
“老板!再来一盘麻小!”刚走到门口,怀中的醉鬼振臂大喊一声,差点将猫大爷吓得一个趔趄,手忙脚乱地将怀中醉鬼抱好,满头大汗地将人抱到屋子里,单手托住,另一只手费力地脱掉醉鬼的靴子,这才将人放在床上。
没放下去。
伺候过醉鬼的人大概都知道,有一种醉鬼,但凡喝醉了,手里总想抱住些什么,或者是人,或者是树,或者是ktv门口不知名的土豪金雕塑……总之,被醉鬼河蚌牢牢抱住的猫大爷,就这么被醉鬼拉到了床上,两个人一上一下摔倒在一处,猫大爷闷哼一声,某个地方差点被撞废掉。
偏偏这醉鬼还不知悔改,喝醉后变得滚烫的唇不知何时捕捉到了他的唇角,有力的双臂从脖子瞬间转移到后脑勺,一把抱住他的脑袋,近乎凶狠地一口叼住了他的唇角,撬开唇角,灵巧的舌尖顺着缝隙如游蛇一般滑了进去,贪婪地吮吸着口腔里的蜜汁,幽闭寂静的屋子里,顿时传来让人脸红心跳的水渍声。
猫大爷被这么恶狠狠地一吸,简直灵魂都要被吸出来了,膝盖被吸得发软,腿上毛绒绒的猫毛都快炸开了。
喝醉了的河蚌是不讲什么理智的,或许是嘴里的津液被吸得差不多了,那条贪婪的小舌头又退了出来,顺着他的下巴、脖子,毫无规律地四处点火,王鲲风被他撩得浑身如铁一般的硬,整个猫都快要炸毛了。
不算宽敞的屋子里,空气顿时稀薄了起来。
良久,就在两人即将擦枪走火的时候,毅力惊人的猫大爷一把抓住河蚌j-i,ng在他身上乱摸的手,死死按在他身侧,俯下身去,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河蚌j-i,ng已经变得有些红肿的唇,本想狠狠咬一口,最终还是舍不得,只是含住那一方柔软,狠狠吮吸了几口,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