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巧?”风妍妍看钱若儿身边的侍女。
张巧也跪在地上,慌忙摇头,“奴婢也和金兰一样,只是,奴婢醒来的时候,躺在了外边的花丛里,一起来就听到了大少爷房间里的声音,奴婢记得这是妍郡主的声音,而且周围已经有几位出来上茅厕的少爷和小姐听到了,正在围观着,所以奴婢就赶紧去告诉小姐了。”
风妍妍死死的咬着牙,道,“该死的上官轻儿,本郡主不会让你如愿的。”恶狠狠的说完,又觉得自己失态了,闭上眼睛深呼吸,不多时又变回了最初的端庄和优雅。
只是,她面颊通红,浑身湿透,软软的靠在床上,那样子说不出的撩人,哪怕是她再怎么极力的想要让自己变得端庄典雅,也依然是那样的风骚诱人。
钱赢抬眸看了一眼床上的风妍妍,心中一动,因为他事先也是吃了药的,此刻也是觉得浑身难受,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再一次道,“妍郡主,我会对你负责的。”
这一句话彻底的点燃了风妍妍的怒气,她眯起眼睛,一把拿起床上的枕头对着钱赢丢去,声音是压抑不住的愤怒,“你给我滚,别再让本郡主看到你。”
说罢,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吻痕,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咬着牙道,“来人,钱赢以下犯上,带下去,打五十大板。”
钱若儿和钱赢齐齐一愣,钱赢目瞪口呆,钱若儿则是慌忙求情,“郡主,哥哥也是被人算计了,打五十大板,他会死的。”
“无用之人,死不足惜。”她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优雅高调,此刻听起来却是那样的狠毒。
钱赢的身子颤抖了一下,不敢相信的看着风妍妍,道,“你说什么?”
“还不快请钱公子下去?!”风妍妍怒道。
“是。”几个护卫从外面跑进来,想要抓住钱赢,去被钱若儿拦住了,“郡主,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今日之事,是你要我们帮你做的,出这样的事情,也不怪哥哥。”
风妍妍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钱若儿。
钱若儿却没有丝毫畏惧,跟风妍妍对视,“哥哥是有些窝囊,但今日若不是被上官轻儿算计了,又如何会犯下大错,虽然哥哥差点侵犯你,也是在你们两人都被下了药的情况下,你不能不分是非就打了哥哥。”
风妍妍深深的看着钱若儿,看到钱若儿一身傲骨,漂亮的小脸满是固执的时候,突然笑了,道,“你倒是个情深意重之人,都下去吧,快些把冰水抬过来。”
钱若儿这才松了一口气,扶起钱赢,道,“是,郡主。”
钱若儿和钱赢离开了之后,一直在屋顶上偷窥的上官轻儿摸了摸鼻子,看着身边的慕容莲道,“钱若儿和风妍妍是什么关系?”
慕容莲白了她一眼,没好气的道,“这好像是你夏国的事情,你问我?”
上官轻儿眨了眨眼睛,而后讨好的笑着,“九哥哥见多识广,神通广大,问你自然是对的。”
慕容莲白了她一眼,顺手敲了敲她的小脑袋,懒懒的回答,“告诉你,有什么好处?”
上官轻儿嘴角抽了抽,然后很不客气的回答,“告诉我,我就允许你这两天住在上官府,不然……”
“不然如何?”慕容眯起眼睛,危险的看着上官轻儿。
“不然就让十二影卫将你赶出去呗。”上官轻儿挑眉,一脸得意的伸出自己那双纤细的小手,慵懒的笑着,“不知道我多加一层功力,能将你困住多久?”
慕容莲顿时炸毛了,咬着牙恶狠狠的瞪着上官轻儿,“死丫头,你再说一句?”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用金蚕丝束缚他了,该死的。虽然他如今功力大涨,上官轻儿最多也就能困住他一小会,但被人捆着的感觉,真心不好受有木有?
上官轻儿笑的跟多花儿似得,挑眉道,“九哥哥最好啦,快告诉我。”
慕容莲冷哼一声,道,“钱家很早之前就是风王手下的人,帮风王打理生意的,你说,钱若儿和风妍妍是什么关系?”
上官轻儿眯起眼睛,道,“这么说,钱家的财产,实际上都是风家的?”
“你还不算笨!”慕容莲敲了敲她的脑袋,似乎敲上了瘾了一般,懒懒的道,“所以风家的财产不比你这个暗地里的第一首富少多少,你可得小心了。”
上官轻儿白了他一眼,道,“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我说的可是真的,你家男人到处拈花惹草,小心你还来不及大婚,男人就被抢走了。”慕容莲不客气的数落着上官轻儿。
上官轻儿闻言,生气的瞪着慕容莲,“能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说罢,又冷冷的道,“本小姐的男人,她还不配触碰。”
慕容莲撇撇嘴,嘀咕道,“别太自信了,哼。”
上官轻儿给了他一记眼刀,然后起身,朝着院子的外边飞去。
梨花正在外边等上官轻儿,看到她靠近,恭敬的来到她身边。
上官轻儿问梨花,“可知道先前的钱赢是何人?”
梨花低着头道,“他喝了郡主你的毒酒之后,心知不对,就想趁机离开。不料奴婢跟了过去,他就趁机躲进了茅厕。奴婢不敢跟上去,就叫人在周围等着,等了许久才发现他的踪迹,追了上去,来到了钱赢的房间,无意中听到了钱赢和假钱赢的对话,知道了他们要对小郡主你出手,奴婢心中愤怒,暴露了行踪,跟那人打了一架后,发现他背后脖子上有一处已经愈合,但还留下了浅浅的粉色的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