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谢横波来找他,进了园子,绕过亭台,再过石桥,绿竹正与红阑相映成趣。再往深入,通向几间卷棚,桥下溪流潺潺而过,梅枝疏疏垂在槛外,流水漾出冷音。这本是谢横波清凉避夏的场所。
在此处还好,下了桥头,还有一处亭子,旁有石,镌刻“静退亭”三个字。谢横波甫一过亭,就听见嘈嚷喧闹的声音,有男有女,乒乒乓乓觥筹相击,断断续续有乐声,时不时还夹杂几声尖利呼叫,再近两步,刺鼻又熏人的脂粉气混着浓浓的腥膻气扑面而来。
谢横波站在卷棚前,叹了一叹气,掀帘入棚。
“阿香,你把我的园子都毁成什么样了。”
地上七八名男女都是衣衫不整,袒胸露乳,更有的直接做出淫姿,而他们身边流淌着酒水,几条蟒蛇顺着酒迹缠绕上人身,被蛇网住的男女神态欢愉不已。
荒帝靠在枕上,托着下巴津津有味地欣赏这些蛇男蛇女的放荡之姿,手里还圈着一只半推半就的祈若言。
谢横波扫了一眼左右,道:“章鱼丸后效烈得很,你好歹收敛些天养养身子,我也不能总救你。”
荒帝不以为然地挑眉笑了笑,道:“阿横,你也来了。我正想找人试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