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三个小时前,我在曾经的家里找到了印晴,她依旧穿着那件浅粉色的睡衣站在我的卧室中间,却对曾经视若珍宝的长耳朵兔子置之不理。我看着她将干裂的薄唇贴在女人皱缩的脸颊上,垂眸落下一个虔诚的轻吻,我看见她薄唇轻启露出几颗雪白的牙齿,而后粉嫩的舌尖舔过女人肮脏的腐烂的脸,就像是品尝着一道无上的佳肴。
脱离世界的第十八天,我在零下 3c的房间里硬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礼盒,头颅,与女孩漆黑的眸子,蠕虫,腐肉,与殷红的舌尖。
我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暗涌激昂着欢呼雀跃,我听到炙夏的蝉鸣声此起彼伏,最后轰鸣着织成一张密实的网,堵住了我唯一的退路。
有人在念着我的名字。
我抬头望着那个也许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类的女孩,看着她轻启朱唇,依旧是曾经的天真无邪。
【“哥哥,”】
女孩捧着礼盒里那个腐烂着的头颅,眷恋的摩擦着。
【“我饿了。”】
而后风声掠过,阁楼的门被人甩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