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降机架着摄影在高空拍摄,机位调整花费了很长时间,夏亦岑就这样保持着最好的状态,和众多群演一起,站在毫无遮挡的烈日下面,一动不动地等着打光,留下全景镜头。
秦牧也穿着同样的衣服,化着同样略显憔悴病态的妆容,可他却呆在遮阳伞下面,手边是冰镇过的水果和嗡嗡作响的风扇。
影帝只需要等最佳打光角度找好、全景镜头拍摄完成以后,在亲自披挂上阵完成近景露脸的部分就好了。
他看着远处立于马上的身影,不知不觉间有些入了迷,仿佛在看一个刚刚起步、还在努力挣扎中的自己一样,秦牧既想嘲讽打击,也想冲过去扶一把。
一场围城的戏排完,太阳已经从正空滑落到了西方,堪堪擎在远远的山顶,一点点向下沉,许是因为夕阳染色,又或者是暑气蒸腾,夏亦岑寻到机会来向秦牧问好的时候,脸上绯红得堪比天边云霞。
“前辈,您好,我、我能不能求一个签名?”夏亦岑显得很局促,过分淳诚的样子,和他站在镜头下方的时候迥然不同,就好像利刃藏了锋。
秦牧待人向来高傲冷淡,此时却起了捉弄的心,他-